“知道了知道了。”陸梁一聽師父兩個字連忙從桌上跳下,走之前捏了捏關心的臉蛋,“你在此等著我就去拿。”
沒一會兒的時間陸梁出了這房間,房內安靜的隻聽得到關心小小的聲音。
傅寒春道:“也沒什麼門中,不過是學醫的罷了。”
許紅妝點頭,在剛剛聽到陸梁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說起來還是本家,所以她對這傅寒春的師父還是有那麼些的興趣,“學醫能學成公子這般倒是個厲害的了。”
外頭的那些看病的大多都是上了些年紀的,像傅寒春這般年輕就自信超脫的模樣很少見,而且長得還如此的英俊。
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與尋常那些學醫之人是不同的。
關於這世道裡有什麼學醫的門,她好像並不知曉。
許紅妝抱著孩子坐在床邊,也不知是不是要仔細問一問,還是就這樣罷了。
“這孩子瞧著小。”傅寒春見氛圍有些尷尬了便主動開口,“可要我去幫你尋個奶娘過來?”
“不用,已是很麻煩你們了,等著吃了藥我們立即就走,絕不耽誤公子。”許紅妝收了思緒,回答道。
她沒想著要在此處長留,既然已經從那教中出來了,那現在自然就是要先把孩子送回關心倩的手中,至於其他的事情,也隻能先辦完了前麵一件事再說。
“怕是。”傅寒春醞釀著道:“暫時走不得,這孩子身上餘毒未清,姑娘若是就這般走了,怕是於孩子無益。”
“嗯?”許紅妝才知這事,低頭看了眼麵貌近乎恢複如初的關心一眼,帶著幾分疑惑,“她中毒了?”
“小兒中毒非比尋常,何況姑娘這孩子實在是小,若是不好好治療一番怕是活不過一月。”傅寒春謹慎道。
“既是這般。”許紅妝也不是個糾結之人,一聽這話立時就知道該怎麼做,抱著孩子走過去,“麻煩你們了。”
傅寒春聽到這話之前還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多說兩句話勸勸或者是將孩子的病情全都說出來,可這人的表現著實是出乎意料,竟然半分未問的就將孩子送了出來,難道對他們都不懷疑?
把這話問出去的時候許紅妝笑了兩聲,“我不覺得有什麼好懷疑的,你們在那時候把我們帶回去就足以證明很多東西了,不是嗎?”
如果是個壞人的話那完全沒必要把她們帶回去救治,又或者可以救治,但沒必要那麼必要,總而言之,他們的所作所為和模樣注定他們不是壞人。
傅寒春沒再多問,說了兩句注意事項之後就離開了。
孩子在傍晚時候被抱去治療,也不知道他們從何處請了一個奶娘就住到隔壁。
天將暗時,陸梁從外麵跑進來,一臉的少年風光,“你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姓許,許紅妝?
許紅妝笑了一聲,也沒想著要隱瞞了。
陸梁聽了之後想了一瞬,然後問道:“可要在這個莊子裡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