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妝看了眼門外,“是你們門中?”
陸梁拍了拍身後走出門外,“不是,這隻是我們臨時所居住之處,門中離此處尚且遠著呢。”他說著扭過頭來,食指放在唇間噓了一聲,“待會見著旁人了可不能再說那兩個字,不然我又要被師兄罵了,師父一直都不喜歡我們在外麵提門中之事。”
難怪早間時候傅寒春是有些不高興。
許紅妝明白的點頭,跟著他走了兩步,“聽你這麼說好像你身邊人挺多的,”
“不多。”陸梁放慢了一些腳步,雙手抱著胸口想了一想,“統不過十個人罷了,這一次出來五個,留在家裡的也有四個。”
“你師父醫術可是很高明?”許紅妝對他們的師父開始好奇了。
憑著這些個徒弟輕而易舉的能幫她們治療來看應該是很厲害的,至少比山下的那些大夫稍微要不同一些。
一提起這個師父,陸梁稍稍提高了一些下巴,帶著些微自豪,“那是自然,我師父可是名譽天下的神醫啊,諸多國家的什麼王子大人都來請過我家師父,不過我家師父高冷,一一都給回絕了,好似已經許多年沒有出過山了。”
神醫?許紅妝一愣。
她所聽到過的神醫,好像是洛神醫來著……
想到自己曾經所用過的借口,許紅妝忙遲疑地問:“該不會是洛神醫吧?”
“不是。”陸梁笑著看向她說:“洛神醫指的是我們的大師兄洛寰之。”
洛寰之?沒聽過。許紅妝眨了眨眼,心裡也算是放鬆了一些,隻要不是他們的師父一切都好說。
“不過大師兄其實也不是很喜歡去幫人,他慣是個喜歡遊曆江湖的,若是碰上了些末事情或許能發發好心,但大部分時間都是不屑一顧。”陸梁接著說:“且大師兄最厭惡有人拿著他的名義辦事情了!”
“……這是,什麼意思?”許紅妝嘴角一抽,問道。
“看你這般是不知道之前的事情了,我大師兄之前是喜歡醫治病人的,不過後來有一些庸醫用大師兄為師父的身份害了不少人,所以從那之後大師兄再也不會看到誰就救,也極其厭惡旁人用這樣的身份,一經發現,絕對是要把他弄死的!”
許紅妝隻覺得後背一涼,不動生色地拉了拉衣服,臉上笑容尷尬二字已是說不清楚。
她舔了舔嘴唇,“那你大師兄此時可在你師父身邊待著?”
“大師兄早已學有所成不會時時都在師父身邊待著,隻偶爾回去一次看看師父。”陸梁說到此處歎了一氣,“我都好久未有看到大師兄了,與你說了之後倒是怪想的。”
許紅妝乾笑一聲,“或許你大師兄掛念著你們這些師弟也未可知。”
“那是自然的。”陸梁接過話說:“大師兄雖是年長我幾歲,但他為人確實和善,回來總是會給我們帶些小玩意。”
許紅妝不知道該說什麼,繼續微笑。
走了一會兒之後,陸梁好奇地看向身邊的人,“你怎麼都不說話?比如你的身份啊,你是打哪兒來啊,那個孩子之類的都可以說的,我很小的時候就在門中了,所以對外麵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