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你從前都不想活著一般。”掙紮不開,許紅妝便就勉強地讓他抓著,隻是放輕了聲音,“我可沒那麼重要。”
“從前?從前不過是為了活而活,現下卻是為了我們。”君長離說著忍痛直起身子,親了她的臉頰一口,“所以你也要為了我們。”
這一親頓時又讓許紅妝想起被那教主,不對,被葉胥習親了一下的感覺,立馬就不舒服了。
雖然剛剛洗過很多次嘴巴,但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惡心的不得了。
所以她扭過身子,在君長離要退去的時候,果斷地伸出手去抓著他的臉,然後用力親上去,像是洗衣服一樣地用力磨著。
磨到最後是君長離求了饒,“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回去。”
他說著竟然還推開了許紅妝,然後像是逃命一樣地半分不敢停留,拿了自己的外裳套上半分不敢停地就跑了出去。
許紅妝嫌棄地白了一眼,一邊又用手狠狠地擦了擦嘴巴。
還以為這廝有什麼能耐呢,原來也是一個受不住的主兒,才親了兩下就跑了,真沒用!
話說回來,她剛剛那親法著實是有些嚇人。
哈哈。許紅妝笑了兩聲,把關心的小身子摟到懷裡安心睡了。
跑出去的君長離暫時緩了一下自己受不住的心神然後聽到涼風說:“何大人想要見殿下。”
“哦?”君長離立即淡下麵容,看了眼涼風,“守好她。”
涼風明白這個她指的是誰,點頭,“是。”
君長離則是將外裳正理妥當,又抹了抹自己的唇,確定沒有什麼異常還是那個威風堂堂的戰王殿下後去了何安糖所在之處。
何安糖受的傷不少,且招招嚇人,今日能醒過來已是能算的上他身子健壯。
開了門進去,然後看到那坐著正準備下床的人。
何安糖長得好,他一向就是京中聞名遐邇的非凡男子,一張俊臉如玉清潤,烏發披散,一身乾淨白衣虛虛搭在身上,那張薄厚有度的唇瓣泛出可怕的白色,讓此時的他顯得無助而虛弱了一些。
這也是君長離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模樣,往常時候的何安糖意氣風華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挺直胸膛,一副清潤玉樹的姣好模樣,這般的他,著實是少見。
君長離也不過是略略一想,就昂首踏了進去,走到床邊前處才停下,看著他,“聽說你想見本王。”
“是。”何安糖收了要下床的動作,重新在床上坐好,提了被子蓋著,又靠在身後,然後抬頭望著那個非凡的男人。
戰王殿下從聽到名號起就知道是個不同於尋常人的人,而他早在數年之前就見過這個人,那時候的君長離年紀小,長相稚嫩,眉宇之間卻是一片英氣灝存,而現在這個人長大了,身子高了,眉宇之間的英氣比從前更加讓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