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異象。”楚顏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的看向玉蘭,緊接著又著急忙慌地看向許紅妝,拉了她的手直往床榻那處走去。
玉蘭懂得剛剛楚顏兒看她那一眼的意思,此時已經退出房外。
“妝兒,我此前好像是聽到元墨說過關於這天象之事。”楚顏兒拉著許紅妝坐在床邊,湊著她的耳邊低聲言道。
許紅妝揚起雙眉,好奇又想笑的盯著她,“你不會想說那些牛鬼蛇神虛無縹緲的事情吧?”
楚顏兒板著一張臉沒有半分想要玩笑的想法,“妝兒,我的話可是句句認真,沒有想著要與你玩笑的,我那一日當真是聽得元墨這般說過,說什麼天有異象,大雨滂沱,還有什麼鮮血什麼的。”
她頓了會兒,仰頭看了眼房梁,或者說是透過房梁看向外麵的天空,眸子半眯了好一會兒才道:“此時,不就是那異象嘛?”
“隻是個下雨天。”許紅妝對這些人的想法無奈極了,“不就是個比較誇張的雷雨天,就算是一連幾天的暴雨其實也很正常,隻要閃電沒有劈下來,沒有導致山河崩塌那一切就都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就算是山河崩塌那也是因為大雨將那些東西都衝的鬆懈了才會崩塌,所以根本不值得害怕。
什麼鬼怪、什麼異象全都是胡說八道。
“妝兒年幼,怕是還不了解。”楚顏兒的表情上已經找不出之前閒暇的模樣,認認真真的。
“噗嗤。”許紅妝看著明明應該因為自己事情而悲傷不已的楚顏兒沒忍住的笑出一聲,“我年幼?你好像是比我還要小上那麼兩月,你怎敢說我年幼?”
“妝兒我沒有與你開玩笑!”楚顏兒的臉色沒有半分鬆懈下來,反而還更加嚴謹了,她抓著許紅妝的手,一字一句地言道:“我之前與你所說的何大人是大賢,那他在一定的意義上是天師。天師者,為國祈福,為民謀安。”
許紅妝挑眉,打著聽故事的想法等著她的繼續。
“天師並不是隨便從幾百個孩子中選出一個就是天師了,而是需要培養,由上一任的天師帶領五十個小孩子從小開始培養,直到最後隻剩下一個,而那一個就是未來的天師,是掌管著我們聖穹國強盛與衰落的主要人物。”
“……還真是越說越玄乎了。”許紅妝撓撓眉頭,嗬嗬兩聲,“不過是個說詞罷了,哪裡就能真是由人掌握?”
“哎。”楚顏兒搖著頭,像是無言以對又像是無可奈何,緊接著想起什麼的看向許紅妝,“知道我們為什麼能戰勝前朝嘛?那時候的戰役幾乎是屢屢戰敗,而在那個孩子選出來被送到軍中之時忽的打了一場勝戰,緊接著一往直前、長驅直入,才有了今日的繁華盛京。”
頓了會兒又急急補充:“你瞧瞧哪一個國家能用短短十五載就能將國家治理到此種地步的?若是沒有那樣的人物所在,我們又能憑借一些什麼?”
許紅妝就勢躺在床上,“許是運氣好罷了。”
“你怎麼就不信我口中的話呢?”楚顏兒有些急躁,“這可不是個虛事,這是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