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我不會信的。”許紅妝打了一個嗬欠,翻過身子,“有些累了,我要休息了。”
“那我與你比試如何,一覺睡醒之後,外麵絕對見血。”楚顏兒篤定道。
許紅妝笑出一聲,“見血也是常事,不值得拿來一賭,你要是不休息可儘管去看書,我書架上好些書籍都可觀看。”
“妝兒不管我了?”楚顏兒坐在床邊看著那真的打算呼呼入睡的人很是委屈,“我與你說這一些也是想讓你知道的更多一些,你怎麼能不理我了?”
盯著許紅妝看了一會兒,楚顏兒忽然情真意切地道:“我知曉那一日拉著你去見他情緒是激動了一些,可那時候我也隻是擔心著他的身子所以才對你沒那麼看重了,妝兒彆惱我了可好?”
惱?當時興許有些惱,但現在已經不惱了,畢竟沒什麼好惱的。
為情衝動是每個陷入情愛的男男女女都會有的事情。
許紅妝想著那日事情隻覺得有些無奈,楚顏兒是個自信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敏感的。
“妝兒你彆不說話,你這般倒是讓我心頭越發不好受。”楚顏兒的表情確實變了,不像是剛剛進來的那一般開懷模樣,而是垂著眼睛,落著唇角,低聲言道:“我一直想著要讓自己的心情高漲起來,可我試了好多的法子都不見效,隻有剛剛與妝兒聊了那些才覺得心裡好受一些。”
“就算我再不喜歡元墨,我終究是嫁給了他。”
所以,這心裡也會因為和離的事情感到難過?許紅妝揉了揉眼睛瞥去那一份來的著急的困倦,睜開眼睛看了楚顏兒一眼,其後歎著氣坐起來,“你想讓我怎麼做?”
楚顏兒抹了把臉,將傷感的表情掃至一旁,“近幾日接連下雨,想來對人的身子不好,你幫我去看看他的傷是否好了些。”
“他?”許紅妝以為自己聽錯了,求證道:“你說的這個他指的應該不會是黎釋州吧?”
楚顏兒抿著唇,眼睛左右一看,其後點頭,“是。”
“你剛剛不是與我說和秦元墨和離了心中不好受嗎?”許紅妝覺得自己被騙了,盯著她問:“現在為何又說了黎釋州那一處去?”
“哎呀妝兒,你知我心中隻有他的。”楚顏兒撅著嘴,緊拉著許紅妝的袖子,“我是因為和離難過,那隻是因為和離不是我提出來的,但是我對黎大哥是真心的擔憂,你作為我的好友便就幫我前去看上一看吧,這連日的大雨下的我沒有一個時刻是寧靜安心的。”
“我實在是不懂你。”許紅妝再次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爬了起來,但也隻能認命似的走到窗戶邊上開著縫隙往外看去一眼,“現在外麵大雨如瀑,我怕是也不好出門,等著吧,等雨小一些了我再出去。”
“嗯嗯。”楚顏兒慌忙點頭,一邊又親切地扶著她到一邊坐下,還幫她倒著茶,舉動恭敬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