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雲若似乎是有一腔的愁緒,記憶深處的點點滴滴都化作了無儘的傷害,讓她痛的不能自已,唯有酒精能夠麻痹她的神經。
她一杯一杯的飲著,全然忘記了自己身在穆景陽的地盤上,是很危險的事情。
她開始目眩神迷,開始眩暈,天地開始在她的世界裡旋轉,杭雲若踉蹌著身子起身,卻一個趔趄重重的跌倒在穆景陽的懷裡。
穆景陽抱著懷裡的女人,薄唇微微抿著,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白皙的麵龐,烏黑的發鬢,他闔了闔眸子,低聲呢喃,又像是說給杭雲若聽:“對不起……讓你受這麼多苦。以後不會了,再也沒有人能傷害你,沒有人能傷害你……”。
穆景陽目光深邃,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懷中的女人,輪廓分明的清朗英俊麵龐微微低下,性感的薄唇在女人的額頭上輕輕的烙下一個印記,深情而繾綣,像是訴說著無儘的思念。
……
兩個小時以後,市中心的高級酒店總統套房裡。
“穆景陽!!你對得起我女兒嗎?!!”酒店裡,一聲蒼老而巨大的咆哮聲,震醒了還在沉睡的杭雲若,杭雲若扶著頭,微微的晃了一下,緩緩的坐起,她的頭好疼,這裡是什麼地方,好吵,好像人很多的樣子。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嚇得杭雲若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扶著額頭,感覺更加眩暈,差點又暈了倒下去。
一屋子的人圍在這,其中幾個人刺痛了杭雲若的目光,是穆家的人,那些曾經傷害她,冤枉她,迫害她的人。
還有向心慈,那咆哮的老者,似乎是向心慈的爸爸?!
最奇怪的是怎麼那麼多記者?拿著閃光燈哢嚓哢嚓的照個不停,穆景陽也不阻止。
杭雲若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把自己埋在被子裡更深。
杭雲若身上的衣服是一件長長的睡裙,加上被子的遮擋,完全沒有暴露的痕跡,但是這麼嚴絲合縫的擋著,更加引人遐想。
向父怒吼著,氣得老臉通紅,眼前這幅旖旎的風光,也難怪他生氣。
穆景陽精赤著上身,倒三角的身材完美至極,他健美的背結實得像一堵牆似的擋在杭雲若前麵。
英俊的麵龐上是無所顧忌的神情,他劍眉微挑,冷笑聲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我和向心慈從來沒有過什麼,我一直喜歡的就隻有雲若,與向心慈訂婚不過是家裡一廂情願,我們連訂婚儀式都不曾舉辦過。”
冷厲的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傲慢的語氣完全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態度。
穆景陽的解釋讓向家父女尷尬極了。
向心慈手心緊緊的攥著,她咬著嘴唇,幾乎是用儘全力克製隱忍:“景陽,是男人難免犯錯,我又沒怪你,你不必這麼說話,你逢場作戲,我還是不會在乎的。”
“住口!!”向心慈的話徹底讓向父歇斯底裡,“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女兒。穆景陽,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當我向家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