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青鬆回來,她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事讓她繼續睡,顧瑾困的厲害,閉上眼就又睡著了。
今天一大早沈青鬆就去軍區了,她也沒把昨晚的事當回事,現在想來,肯定是說起馬家和金家的事。
楚詩雨繼續說,“他們兩家雖然沒打起來,但也是不歡而散,聽說馬瑞君還因為這事兒動了胎氣,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
一大早這金家和馬家又鬨了起來,還同時去向他們的上頭告對方的狀,結果兩人都被罵的狗血淋頭。”
“那他們兩家現在是準備離婚了?”顧瑾問。
楚詩雨搖頭,“不一定,現在誰都知道馬瑞君懷了金寶的孩子,又剛嫁到金家,如果嫁了一天就離婚,以後恐怕是嫁不出去了,所以這事兒馬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顧瑾說,“他們兩家現在梁子已經結下,不能離婚,兩個人之間怨恨隻會越來越深,這以後可就有意思了。”
兩人說著話,門外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老式長袍的男人,五官端正俊朗,自帶一種儒雅的氣質,他走到櫃台前,左右看看,問說,“聽說你們店除了藥草茶很好,精油也是京市一絕,有玫瑰花精油嗎?”
顧曉玲送走了一位客人,笑說,“有,我給您拿。”
旁邊忙著包藥茶的小花抬頭看了男人一眼,看著他俊朗的麵容頓時臉一紅,趕忙低下頭去。
顧曉玲把玫瑰花精油拿來給他,“您看看這個行嗎?”
男人打開蓋子聞了一眼,目光微微一亮,“這精油是你做的嗎?”
顧曉玲搖頭,“不是,是我家老板做的。”
“我能見見你家老板的嗎?”男人語氣真誠。
顧曉玲想了一下,衝著後院喊了一聲,“顧瑾,來一下。”
顧瑾正和楚詩雨說話,聞聲轉頭,已經站起身來,推開門從後院走出來,“怎麼了?”
女孩的聲音清脆,帶著絲絲點點的饒人心扉,男人聞聲回頭,看到顧瑾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驚豔,唇角不自覺的就勾了起來。
顧曉玲說,“這位顧客想見見做精油的人的人。”
顧瑾朝男人微微一笑,“這位先生你好,精油是我做的,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非常有禮貌,“沒有問題,隻是我媽媽喜歡玫瑰花精油,可我我跑遍了整個華國都找不到她想要的,你做的香味道馥鬱卻又不膩,
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在人腦海縈繞不去,在精油中實屬上品,和彆家做的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才冒昧地想看看做精油的人究竟是什麼樣,打擾了。”
顧瑾說,“沒關係,這位先生你可以先將我門店的精油帶回去,如果你的母親喜歡就留下,不喜歡也可以給我退回來。”
男人目光很清澈,他淡淡點頭,“好。”
顧曉玲拿了精油給他,覺得現在這年頭像這個男人這樣一片孝心的人實在是不多了,於是笑著說,“這位先生,你可以先不用付錢,如果你母親真的喜歡再付錢也不遲。”
男人挑眉,看向的卻看向顧瑾,“難道不怕我一去不回嗎?”
顧瑾神色坦然,“就憑你這份孝心,也不會是賴賬的人。”
男人麵上帶笑,攔住身邊要付錢的助理,“既然店老板都這樣說了,我如果推辭反而顯得我小氣,我還會再來的。”
顧瑾微一點頭。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才帶著精油離開。
楚詩雨走出來,問說,“什麼事?”
顧瑾臉色淡淡,“沒什麼,一個買精油的人。”
楚詩雨說,“男人來買精油,這很少見啊。”
“說是給他媽媽買的。”
“他穿著不像是普通人,家裡沒有女人嗎?”
“大概是想親自給她媽媽買吧。”
兩人隨意的聊了幾句,很快便轉移了話題,顧瑾也並把這件事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