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瞳捂著頭,一臉無辜,“怎麼了,說錯了嗎?”
粟裕得逞的笑說,“老三叫李偉啊。”
眾人頓時都反應過來,仰頭大笑,連一直心不在焉的鄧淑雲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文雨瞳也反應過來,哀嚎一聲,雙手捂臉,“你這出的什麼題啊,簡直就是給我挖了個坑讓我跳。”
“那你還跳。”閆清寧嘲笑出聲。
“你為什麼不提醒我?”文雨瞳氣道。
閆清寧肩膀聳動,忍住笑,“我哪裡來得及,你就喊了李三出來。”
這話一落眾人又笑起來,文雨瞳害羞的捂臉,“好丟人。”
閆清寧微微傾身,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寵溺,“沒事兒,等下我給你報仇。”
文雨瞳哼了一聲,“不用你。”
喬炬喊說,“雨瞳姐姐輸了,粟裕你說,怎麼罰?”
粟裕說,“聽聞咱們雨瞳不但成績好,是咱們廣市數一數二的,還能歌善舞,是學校歌舞團的一員,今天中秋良宵,不如借著今天酒宴上的樂團,給我們跳上一支舞,咱麼樣?”
閆清寧轉眸看過來,笑容明媚,“原來你還會跳舞?”
文雨瞳立刻搖頭,“不行,我很久沒跳過了,今天什麼準備都沒有,不跳。”
“文雨瞳姐姐,你就跳一個吧。”粟子月雙手托腮,期待的道。
何曄薇也說,“我也聽說過,雨瞳的民族舞是和非常有名的老師學的,這功底就連陳老太太也讚不絕口,咱們今天可有眼福了。”
“我也好多年沒見文雨瞳姐姐跳舞了,這個主意極好。”喬炬也跟著起哄。
文雨瞳臉上窘迫,搖頭說,“不跳就是不跳,我罰酒還不行嗎?”
說完唯恐粟裕說不同意,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咳咳咳咳咳。”她喝的急,一下子嗆起來。
閆清寧忙給她拍了拍背,“不跳就不跳,喝酒做什麼?”
這一杯酒下去,按她的酒量,等下非醉了不可。
文雨瞳一張俏臉咳的通紅,抬手用袖子抿了一下唇角的酒漬,看向粟裕,“我喝酒算是罰過了,不許再糾纏不放。”
鄧淑雲看著閆清寧,見他目光一直沒離開文雨瞳,似乎怕她飲酒難受,還喊了傭人去端醒酒湯來。
她目光一閃,突然開口,淡聲笑說,“如果所有人和雨瞳這樣,輸了不肯認罰,喝酒擋過,那這遊戲玩的也沒什麼意思。”
文雨瞳還在輕咳,聞聲抬頭向鄧淑雲看過來,見她眼睛躲閃開,並不和她對視,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
粟裕笑說,“這鄧小姐說的是,這次放過你,下不為例。”
他這話明著向著鄧淑雲,暗中還是偏袒文雨瞳,讓文雨瞳這一次過關了。
鄧淑雲臉色有些難看。
文雨瞳哼說,“我未必那麼倒黴吧,下次還是我?”
粟子月天真笑說,“下次說不定是我哥。”
一語成箴,這一輪果然是粟裕抽到了“小偷”,閆清寧抽中了“警察”。
“這下有熱鬨瞧了。”喬炬看熱鬨不嫌事大。
閆清寧睨了文雨瞳一眼,輕聲說,“等著我你報仇。”
文雨瞳輕呼,“你這說的也太準了。”
粟裕深吸了口氣,“來吧,先出題目。”
閆清寧向後靠著軟枕,姿態懶散,淡淡開口,“還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李家,後院養了一群羊,一群鵝,一大早,李偉的母親去喂鵝,發現一隻羊蹲在鵝圈裡,李偉見此景,立刻說了一個成語,請問粟少,他說說了什麼成語?”
眾人頓時都沉默下來,極力的思考,顏子誠故作深沉的皺起眉,“這個有點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