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裕也沒什麼思路,最後乾脆搖頭,“想不出來,和羊和鵝有關的成語有什麼?”
“我想到了,是額額大叫。”粟子月大聲道。
眾人愣了一瞬,隨即哄堂大笑,文雨瞳笑的眼淚都出來,“有這個成語嗎?”
粟子月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隨口編的。”
眾人笑完了,粟裕說,“想不出來,還是請閆少公布答案吧。”
“抑揚頓挫。”閆清寧輕笑出聲。
眾人微一思索,頓時恍然出聲。
“原來和鵝沒有關係啊。”粟裕嗤笑,“那你乾嘛不說雞、不說鴨,偏偏說鵝,害我想錯了方向。”
“這個有意思。”喬炬特彆的興奮,“我還真沒猜到。這回怎麼罰?”
閆清寧狹長的眼眸眯了眯,“今天宴會上麵的交響樂團演奏的非常不錯,就是這表演舞蹈的吧,跳的差強人意,不如粟少給我們獻一段舞,助助興吧。”
粟裕正喝酒,一口噴了出來,忙用袖子去擦,“我說閆清寧,不帶你這麼小肚雞腸的吧,我也沒真讓文雨瞳跳啊,你至於這樣報複我嗎?”
文雨瞳窘說,“和我有什麼關係,彆亂說。”
閆清寧輕笑,“是你剛才那個提議提醒了我。”
他話音一頓,看向喬炬,“喬少覺得呢?要不要讓粟裕跳個舞給咱們助興?”
喬炬立刻說,“當然要。大丈夫願賭服輸,粟裕,跳舞。”
“粟少跳吧,咱們還沒見過男人跳舞呢,今天開開眼界。”何曄薇笑道。
“跳,跳。”文雨瞳用筷子敲著碗起哄。
粟子月在旁邊嘿嘿傻笑看熱鬨。
粟裕一張臉快要哭出來,“閆清寧你放過我吧,我可真不會跳舞。”
“不會跳總看過吧。”閆清寧勾唇輕笑。
粟裕哀嚎,今天他要是真跳了,他們能笑話他一輩子。”
“粟少,咱們都等著呢。”顏子誠喊了一聲。
“跳舞,跳舞。”何曄薇附和大喊。
“閆清寧我錯了,我不該為難雨瞳,你饒了我這回行不行?”粟裕趕忙道歉求饒。
閆清寧不為所動,“彆婆婆媽媽,你若不囉嗦,這會兒都跳完了,不要耽誤遊戲進程。”
眾人喧嘩起哄中,鄧淑雲突然說,“這的確有些為難粟少了,不如讓我來代替粟少跳舞吧。”
粟裕大喜,剛要道謝,就聽文雨瞳說,“剛才是誰輸了就要認罰,不許彆人擋的?”
鄧淑雲臉色一僵,目光掃過文雨瞳,眼底的恨意若隱若現。
粟裕瞪著文雨瞳,“文雨瞳,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文雨瞳聳聳肩,一臉得意。
閆清寧睨了文雨瞳一眼,一雙眼睛流轉,眼底帶了幾分自己不曾察覺的寵意。
“哥哥,你不如打拳吧。”粟子月笑著給他解圍。
粟裕立刻問閆清寧,“對,我可以打拳,我會打軍體拳,行不行?”
閆清寧皺皺眉,“差強人意,就饒你一次吧。”
喬炬坐在首位上,姿態懶散,“打拳可以,可是你們誰帶了拳套啊?”
今天這場是私人宴會,大家穿著西裝都是以文明為主,沒有誰會專門帶攻擊性武器。
“我出去找人給我弄個沙包和拳套過來,大不了算我借的,用完再還回去。”
粟裕跑出去,和陳家的保安借沙包和拳套。
保安還以為粟裕要乾什麼,猶豫著不肯借,今天宴會來了這麼多廣市名流,要是誰出點什麼事兒,他們這些當保安的難辭其咎。
粟裕好說歹說,才好不容易借到想要的東西,於是開始在宴會上打起拳來。
他如果不和閆清寧等人站在一起,也算是個長相清秀的俊俏美男子,身姿腰杆筆直,拳法也十分正宗。
在房間裡麵打起來虎虎生威,十分好看。
尤其是在場的幾個女孩子,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近距離的給她表演拳法,不由得麵露驚歎。
粟子月給粟裕鼓掌,“哥哥好棒。”
文雨瞳雙手托腮,讚歎說,“真看不出來,粟裕還是文武雙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