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寧掃了文雨瞳一眼,微微蹙額,見粟裕越打越精神,微一用力,手中茶杯向著粟裕飛過去,“好了,你還想打到天亮不成,差不多就行了。”
粟裕一個回身,穩穩的將茶杯接住,微微喘/息說,“你們不是想看,那就看個夠。”
“精彩。”顏子誠鼓掌。
其他人也紛紛稱讚,粟裕颯爽地一笑,返身出去,將沙包拳套和還給門外的保安。
等他回來,繼續遊戲。
粟裕將紙牌全部放在中間,挑釁的看著閆清寧,“閆清寧,你可彆落在我手上。”
閆清寧唇角揚起,待看到手中的牌時,那一抹未展開的笑意頓時僵在唇上,抬眸看向粟裕,“你剛剛是不是搞了什麼鬼?”
文雨瞳偷瞄了一眼他的牌,噗嗤一聲笑出來。
“誰搞鬼了?”粟裕笑了一聲,打開自己的牌,頓時激動的大喝一聲,“天助我也。”
他的是“警察”。
喬炬驚愕,“不是吧,怎麼老是你們兩個人?”
眾人都哄笑起來,這會有熱鬨看了。
“粟少,你不會也讓閆清寧跳舞吧?”王熙然偷笑著問。
粟裕哼說,“我才沒他那麼睚眥必報。那就敬個酒吧。”
閆清寧鬆了口氣,將酒杯倒滿,“我先乾為敬。”
“慢著。”粟裕開口,“誰讓你敬我了?”
閆清寧挑眉,“嗯?”
粟裕向著外麵的宴會掃了一眼,指著角落,“那位蔣溪小姐大老遠從鵝國來,是咱們廣市的貴客,今天又是中秋,蔣溪看上去甚是孤單寂寞,
閆清寧,請你代表咱們廣市去向蔣溪敬三杯酒,以表慰問,三杯酒,必須要讓蔣溪喝下去,你才算完成任務。”
他話音一落,眾人頓時都看向蔣溪,興趣盎然。
這個從鵝國來的“蔣溪”看上去性格冷的很,而且成天地戴著個帽子,從來沒有在他們麵前挪開,怎麼喝酒?還要喝三杯?
喬炬看熱鬨的嗬嗬一笑,“這可有意思了。”
“閆清寧,怎麼樣?”粟裕挑眉問道。
閆清寧一雙眼睛張狂拽酷,“這有什麼難?”
說完拂袖而起,提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朝著宴會走去。
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
閆清寧走到蔣溪麵前,淡聲說,“蔣小姐一人坐在這地方,是想家了?”
‘蔣溪’抬眸,眼波流轉,輕輕啟口,“閆清寧?”
“你知道我?”閆清寧有些意外。
“久聞大名。”蔣溪眼睛含笑,和月華一樣溫柔。
如果這時候沈念在這地方,就會認出這個‘蔣溪’並不是他們之前認識的蔣溪,而是另外一副陌生的麵孔。
“那我請蔣小姐喝一杯怎麼樣?”閆清寧順勢坐下,倒了一杯酒,“我先乾為敬。”
蔣溪幽幽看著他,眼尾帶著幾分魅惑,“早就聽說閆清寧在廣市是第一美男子,現在一件,果然名不虛傳。”
她說完,拿起酒杯,隔著一個大帽子,將酒喝了下去。
喝完,歪頭對著閆清寧一笑,笑得十分妖嬈,“我喝完了。”
閆清寧對上女人的眼睛,隻覺得喝下去的酒似火一樣在身體裡燒起來,周圍彌漫著一股似有似無的幽香,讓人渾身虛軟。
蔣溪微微傾身上前,吐氣如/蘭,“閆少還要再請我喝一杯嗎?”
閆清寧鳳眸淺淺一彎,眸光深邃,“何止是一杯?說實話,我輸了遊戲,被罰來向蔣小姐敬酒,要三杯才行。”
“原來是這樣。”蔣溪也不惱,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隻要是閆少敬酒,不要三杯,三十杯我也喝。”
“那就謝謝蔣小姐了。”閆清寧繼續倒酒,“第二杯。”
蔣溪目光專注的看著他,目中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
房間內,正看著宴會廳的眾人皆麵露驚愕。
粟裕歎說,“果然是咱們多情的閆清寧閆少,連這麼高冷的蔣小姐也被他迷的三葷五素了。”
顏子誠輕笑,“咱們閆少不也一樣,目光一直黏在人家蔣小姐身上,恐怕連為什麼要去敬酒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