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羽痕故意輕描淡寫了那段故事,可心中卻刻骨銘心,那是自己第一個摯愛的女人,卻踹了自己低三下四的做了菏澤的幾日女友,讓他如何可以不恨?
女人看得出言羽痕眸底隱藏的一絲心思,知道,即便多問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一晃幾日的時間,言羽痕早早的便將康複的米珈珈接回彆墅,的確,菏澤的存在讓他有著巨大的壓迫感,既然他已經認清想要跟米珈珈安穩的生活,那麼便也不再想報仇又或者是讓女人幫忙竊取機密這種事了。
婚後近半年的時間,他們可都還沒有真正的在一起呢。
一個如饑似渴的男人正在預謀著今夜的計劃,或許當她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後,才會慢慢的釋懷那段感情。
擺脫了醫院的消毒水味回到兩個人的彆墅,女人的心情格外的愉悅,此刻的她正裹著浴巾,晶瑩的水滴乖巧的伏在肌膚上,此刻的她好似出水芙蓉般,讓一早等候在房間的言羽痕看傻了眼。
“有事麼?”女人對於言羽痕的出現顯得有些吃驚,雖然他們相處的日子不短,可是這樣私密的單獨在一個空間還是少有的,更何況自己剛剛出浴,不禁讓人浮想翩翩。
男人靠近,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女人白嫩的臉龐,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我們是夫妻,在一個房間裡過夜,一定要有事麼?”言羽痕說的委婉可意思卻直白,讓米珈珈不自覺的臉一紅。
雖然經過人事,但每一次都是菏澤酒後,讓她無暇羞澀,而對於這件事,她不知道為何向來是抗拒的。
她以為,言羽痕不會這樣的要求自己。
“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女人言辭閃爍,逃開了言羽痕的身邊,仿佛更遠的距離才可以給自己帶來更巨大的安全感。
“一年了,難道我給你的時間還不夠麼?”男人的聲音低沉卻又惱怒,像是獅子發威了一樣,雖未有動作但是散發的氣息便讓人退避三舍。
男人步步逼近躲著自己的女人,看得出在她的心中並沒有真正的承認自己的地位:“跟他可以,為什麼跟我不行!”
“對不起,我~”女人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言羽痕粗暴的吻堵了上來,舌頭撬開了米珈珈的薄唇,在她的口腔中肆虐的尋找屬於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