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匪首見狀得了便宜也趕緊逃跑,狠狠的踩動車子,飛一樣的竄了出去,留下驚慌失措的眾人。
米珈珈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蜷縮又憐惜的望著菏澤,這個男人在自己離開之後給了她太多的感動:“菏澤!”
她的聲音顫抖,而焦急,如果他因為自己而出了事情,那麼她一定會自責的,一瞬間似乎曾經的哀怨和仇恨都因為這一槍子彈而煙消雲散。
菏澤看得出女人眼中的焦急,咬著唇,任由汗水肆虐在自己的臉上,如果這樣的疼痛和犧牲可以喚醒這個小女人的愛,那麼他心甘情願。
“你不要有事。”女人的眼眶如同泄了閘的洪水,一湧而出,是心疼?還是愧疚?她不得而知,隻是不想她有任何的事情。
菏澤在小女人的攙扶下緩緩的昏厥過去,雜亂慌張中救護車終於趕來將失血過多和驚嚇過度的米珈珈送進醫院。
貴族醫院內,米珈珈的病床前一張俊逸的臉龐逐漸放大至米珈珈的眼前,被遮擋住光亮而感覺到陰影,讓小女人緩緩的睜開眼睛。
“你沒事吧。”言羽痕的聲音極其的溫柔,寬厚的手掌撫著女人的秀發,耐心細膩的安撫這個剛剛受過驚嚇的女人。
米珈珈輕輕的搖了搖頭,經曆了那麼驚險的一幕,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乾,多做一些動作都是體力的透支:“菏澤,他怎麼樣了?”
“他沒事。”言羽痕顯然很介意女人初醒後的第一個問題,起身將窗簾遮掩了些,讓光線不必那麼的刺眼,從而也不想讓米珈珈看到自己難堪的臉色。
米珈珈聽到菏澤相安無事的消息,提著的心這才鬆了下來,可緊接著有一個必須要搞清楚的問題,那就是言羽痕跟菏澤的的怨仇是否跟自己牽扯到了一起。
畢竟,她不願意去誤解跟自己朝夕相處那麼多時日的男人。
“痕,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女人因為疲憊而發出輕柔的聲音,而更多一部分是對待這份感情的小心翼翼。
言羽痕又湊回她的身邊,收起剛才的心思,仔細聆聽女人即將說的話。
“痕,菏澤是不是搶過你的未婚妻。”她不想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帶有太多的質問,隻是,言羽痕在意,所以平鋪的眉頭緊鎖成了一團,猶豫了一會回答道:“親愛的,不要多想了,以前小打小鬨誰會當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