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宇痕不動聲色:“那好,你們早點休息。”
話雖這樣說,掛斷電話之後,他卻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幫我調查出菏澤在做什麼?”
片刻後,聽筒中傳來聲音:“言總,菏澤並不在家。”
“知道了。”
淡淡的說了句,當電話掛斷之後,言宇痕卻狠狠一擲,轉瞬間,手機撞在雪白的牆壁上,四分五裂。
他的眼中,閃爍著騰騰殺氣,聲音也冰冷徹骨,宛若極地:“菏澤,你敢越雷池,我便要你知道,你所要付出的代價!”
米珈珈沉淪在菏澤熱情賣力之中,許久,他不曾這樣對過自己。
被迫的分離,身份的疏離,讓她,更加的傷痛。
菏澤的吻,如同惡魔的痕跡一般,他輕輕的撬開米珈珈的唇,再度跨坐在米珈珈的身上,讓米珈珈越發不得勁。
米珈珈身子的灼熱連她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菏澤雖折騰了一會,但她仍帶著幾分不滿。
菏澤在床上一把攬過米珈珈,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在這一刻已經不重要了,他心裡麵就米珈珈一個人。
“你,想我了嗎?”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柔韌,不禁給了米珈珈多幾分的誘惑力,米珈珈的心撲騰的跳了幾下,那張臉又紅了。
她想他,日思也盼也想要回到他的身邊。
菏澤對米珈珈而言,如同盛開的罌粟花,一發不可收拾。
“菏澤。”她輕喃,將身子蹭在菏澤的胸膛之上。
腦海中偶爾閃過言宇痕的影子,卻隻是,拂麵而過。
菏澤給米珈珈弄得極其不舒服,他幾次懷疑,她是不是吃過了藥,以往羞澀的她,今日,卻格外主動。
他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用嘴撬開了她的唇,雙手遊走在她的身上,恨不得,將她團團困在自己的身邊。
他姿勢撩人,卻又讓米珈珈欲求不滿。
米珈珈的雙臉微紅,菏澤這般,簡直就是故意的。
“乾嘛呢。”她恍然中又恢複了一臉的溫婉,恨不得,現在菏澤就要了她的全部。
“說,你愛不愛我。”菏澤的手在米珈珈的身上上下的遊走,他就是要問問她,到底是他好,還是言宇痕好。
他心裡清楚的很,言宇痕和他,對米珈珈而言,如兩個世界的人。
“我這一生,一顆心,隻能裝下你一個人。”米珈珈用手戳著自己的心,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臟挖出來給菏澤。
菏澤心中一暖。
他們曾經錯過,誤會,轉念又在一起,這一生,他都不會在放過米珈珈。
一夜。
言宇痕痛苦的坐在彆墅的沙發中,呆呆的望著窗外許久,想著米珈珈居然此刻在與菏澤纏綿,他的心,如同被刺過一般。
就連呼吸,都痛苦多了。
他為了米珈珈做的,幾乎超越了尋常人,為何米珈珈最後,還是選擇了那一個,與他有著宿敵的男人。
這一夜,米珈珈的身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菏澤的賣力,竟讓她渾身留下了恩愛之後的痕跡,躺在那張法國大床上,她竟然動彈不得。
菏澤在她旁邊,她雖痛,仍翻身盯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咬住了自己的唇齒。
心中,尚有一絲困惑。
她把頭靠在菏澤的身上,菏澤用手攬著她,兩人,一如既往,回到從前。
“菏澤,鹿晗肆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彆說,她和你之間,什麼都沒有,彆說,你取消了婚禮之後,她不會來找你麻煩。”
菏澤聞言,皺眉。
臉上表現出平時難以有的凝重。
菏家,他可以不要了,但米珈珈不行。
她是他的妻,他不能夠丟下她不管。
用手蹭了蹭她的鼻“想那麼多乾嘛,不是還有我嗎,就算全世界不要你,我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米珈珈淺哼一聲,雖是得意,卻更加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在心頭。
他始終,不屬於她一個人。
見她不答話,菏澤輕輕用手揉了揉她的頭,兩個人的恩愛一如從前一般,米珈珈的心中酸澀,恨不得,菏澤現在和自己在一起。
“好了,鹿晗肆的事,我和她講清楚,從現在開始,我屬於你一個人。”
“當真。”米珈珈驚喜道。
“那不然還有假?那麼惡毒的女人?你當我真的娶她,你當我傻了?”
米珈珈再度打量了一下菏澤,鹿晗肆和他有今日,怕是菏澤這邊免不了有錯,還好,過境千帆,菏澤還是回來了。
“我等你好消息。”
菏澤在躺了一會便說要先走,米珈珈雖然心裡麵擔心黑虎的事,不免,對菏澤,又多了一絲淡淡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