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一如既往在自己身邊,從沒離開過。
菏澤才從米珈珈身邊離開不久,迎頭一個高級房車便停在了他的麵前,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房車打開,一身黑色西裝,泛著一股陰沉之氣的言宇痕下車。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言少。”菏澤瞪了言宇痕一眼,伸出手去準備與他相握,他現在不免多了幾絲的輕浮之意。
昨兒又贏了他一成,現在的他,不該笑?難道還哭不成。
言宇痕的臉,黑的如同一塊碳源似的。
不等菏澤反應,言宇痕便揮拳衝了上去,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菏澤的右臉上,菏澤支撐不住,徑直倒在地上。
言宇痕未曾等菏澤反應,便騎在了菏澤的身上。
倆人平時都是有分寸的主,今天這般扭打,當然也隻是為了一個女人。
“你他嗎的要乾嘛。”菏澤大喊,恍若有些不可置信。
“我他嗎的打的就是你,米珈珈在國外遇險的時候你在哪裡,米珈珈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時候你在哪裡,你要訂婚的時候?你想過他的感受嗎。”
言宇痕幾乎是紅了眼,雙拳不停的揮舞著,菏澤這個賤人,這麼對待米珈珈之後,居然還指望能夠和米珈珈在一起。
想著他昨日對著她的卑劣行徑,他恨不得全身撲在他的身上。
菏澤用腳尖踢了一下言宇痕的後背,雖然言宇痕的身邊有人看著,但沒有老板的命令,幾個保鏢還是不敢上前的。
風,忽忽的吹著,有那麼一絲的刺人心脾,菏澤與言宇痕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打算,與誰相讓。
一個小時之後。
傷痕累累的兩個人才分開,言宇痕用手扶著房車,菏澤則靠著牆壁喘著粗氣。
許久不在街頭打架。兩個人的力氣,耗損的嚴重。
“言宇痕,我告訴你,米珈珈是我的女人,你彆想去動她,什麼人都可以去動她,偏偏你他嗎的不可以,我會把鹿晗肆的事情弄清楚,守在她的身邊,至於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彆讓我看到你在騷擾她。”
言宇痕喘著氣,用手擦了下自己臉上的血液。
“米珈珈,我要定了。”
兩個人的目光,透露著殺氣,在米珈珈的事情上,兩人一如當初一般不肯相讓。
米珈珈就是一團火,點燃了他們寂寞的心。
兩人打架米珈珈並不知情,她已經回到了彆墅。
李曉曉等候一夜,見米珈珈回來,徑直的衝到了米珈珈的身邊。
她的手捏住了米珈珈的肩膀。
仔細的盯了一下米珈珈,米珈珈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脖子上有一片片紅紅的,明顯是昨日和菏澤恩愛後留下的痕跡。
她心一沉,不免更加緊張。
言宇痕對米珈珈的好,大家看得見,米珈珈卻心心念念一個人…
“怎麼了,那麼緊張。”米珈珈見到曉曉緊張以為是雲熙的事情,語氣,有一絲的催促之意。
李曉曉見米珈珈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禁皺眉。
她是真的懂,還是假的不懂。
四下瞅了瞅,彆墅尚無人,她捏住了米珈珈的肩膀“米珈珈,昨天晚上言宇痕打電話問你在哪?你是不是…”
米珈珈聽聞李曉曉的話,一臉的僵硬。
與菏澤溫純之際,她當真是聽到一點聲音,可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如今一夜清醒,她不得不,把言宇痕想到。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自己,教自己這樣,教自己那樣,身邊大小事他全數處理。
即便米珈珈是個無心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溫度。
“電話拿來。”米珈珈焦急的盯著李曉曉,半天蹭出這麼一句話。
李曉曉微楞,然後將電話給她。
她心裡對言宇痕隻是微不足道的喜歡,她感謝他,在危難之時給了她那麼多的幫助,然她心裡的那個人,她不能夠騙他。
電話嘟嘟嘟的響起,鈴聲卻出現在了門口,一臉傷痕的言宇痕已經來到了她們的門口。
他推門,猶如惡魔的化身,除了臉上略有一絲血跡,其他的,與尋常無異。
米珈珈拿著手機的手頓時之間僵硬,垂了下來。
“你怎麼了?”米珈珈衝到門邊,單手拍了拍言宇痕的衣服,一夜未見,為何他如今變得如此的狼狽。
黑虎嗎?是黑虎嗎?
她雙眼凝視著他,差點要脫口而出那句話來。
李曉曉見到他倆,猶如火星撞了地球,她不敢做任何一步的停留,說了一聲去廚房準備茶水便匆匆撤過。
屋子裡麵彌漫著陽光,米珈珈不覺得暖,反而一股從來沒有有過的涼,他這到底是怎麼了,能夠恐怖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