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能說,現在是能說了,當然得快點說咯,我怕我不說?萬一又出現一個萬一,我們在分開十年,我不是就老了?”
菏澤抱著米珈珈更緊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給她。
“不會了,我們有十年,二十年,兩百年,等你老了我還要講情話給你聽,我們還要看著小貝娶媳婦好嗎?”
米珈珈頓時眼眶濕潤。
她真的不知道明天在哪裡,她現在還時常做夢,就一覺醒來了之後,她都還在害怕菏澤不在她的身邊了。
那才是,一種最深層次的痛苦。
兩個人從沙灘起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言宇痕早早的就走了,說來也奇怪,他來的就像是一陣風,走的也是一陣風。
真的讓人很是懷疑,他到底是回來乾嘛的。
米珈珈坐在菏澤的旁邊,吹了一天的風她早早的就累了,想都不想就靠在了枕頭上,睡了過去。
隻有在菏澤的身邊時,她才能夠睡得如此安穩,這輩子,好像菏澤能給她的,其他人已經不能給她了。
菏澤多麼感謝米珈珈能夠這麼信任自己,能夠完完全全的把他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接下來的幾天,菏澤繼續的回去上班,米珈珈一個人在家裡,小貝偶爾過來瞧瞧,但大多數也是在米珈珈的身邊搗亂。
日子好像回到了正軌上,菏澤推遲了一個月的婚禮時間,他說,他要給米珈珈一點點的時間,讓米珈珈做好準備。
他想,讓她毫無顧忌的嫁給他。
對於菏澤的安排,米珈珈倒是很感謝,他們之間是真的不差什麼了,差的,唯獨就是一個形式上的婚禮了。
菏澤去上班,小貝上學,米珈珈沒事的時候也會在彆墅區轉轉,也會偶爾的去超市買買東西什麼的。
鹿晗肆還是覺得不能放過米珈珈,幾經思量之後,她決定實施自己的大計劃。
米珈珈的一切,她全部都打聽好了。
從超市回來,米珈珈覺得特彆的疲憊,這陣子她喝的都是粥,體力下降了不少,菏澤雖然她能多吃點。
奈何她的胃小。
正當她剛剛到彆墅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封信擺在自家門口的信箱上。
米珈珈以為是菏澤給她的小禮物,她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的走到了信封的邊上,拆開了那個信封。
信封裡,居然全部都是米母被綁架的照片,他們把米母捆在了凳子上,還附上了一個非常好的錄音筆。
米珈珈想都沒有想就把錄音筆和信拿了進屋,錄音筆的聲音有些不清晰,但是信上說的很清楚,如果想要米母活著,就必須現在去二號倉庫。
米珈珈的當下,立刻寫滿了憤怒,她怎麼是個這樣的人?綁架的事情一二三再而三,她多想不去。
可是照片上,那雙眼睛,她還是心軟了。
不管她這次想要多少錢,或者是想要求她做什麼,這都已經是最後一次了,她必須把她給帶回來,說個清楚。
按道理來講,她是應該打個電話給菏澤的,可是她現在是真的沒有這個心情,她現在是真的很想把她給帶回來。
問她,到底要乾嘛。
從家裡換了一套衣服就出門打車,她太過慌忙,手機和一切都沒有帶。
其實她心裡想著一會就回去了,也不在乎那麼多。
郊區的二號倉庫寫滿了陰鬱,米珈珈一下車立刻就被幾個黑衣人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後就暈了過去。
等她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幾個奇奇怪怪的男人正在他的麵前,其中的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應該是他們的頭了。
米珈珈想要掙紮出自己的身體,可那個人卻拿著刀子,仔細的看了米珈珈一眼,米珈珈確實是美。
美得讓人覺得不可方物。
“你們到底是誰啊?故意騙我來,我媽呢?你們把我媽放在那裡去了,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啊?”
米珈珈前陣子才生了病,今天本來以為隻是那個鬼老太婆的陰謀,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卻不料,她竟然成了彆人盤子裡麵的食物了。
幾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個女人前幾天給了他們一個信封,說是把信封放在信箱裡,她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沒有想到,電視上的女人真的從天而降了。
“老大,她說的真沒錯,她真來了,你看我們現在是怎麼辦?要錢還是?聽說她值不少錢啊,m市好多男人為她搞的神魂顛倒的…”
其中一個小弟站在米珈珈的麵前,盯著米珈珈的美色,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