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珈珈和言宇痕,是真的回到了台灣了,住在了言宇痕在言家的彆墅。
沒有看護,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保鏢,保鏢一般不插手兩個人的生活,隻是每天保護著米珈珈,護送著米小貝去讀書。
米小貝念的是台灣最貴族的幼兒園,上午上課,下午就遊山玩水,這一個月下去,小貝過的倒是特彆幸福。
聽說,還喜歡了班上一個混血的女生。
小孩子就是這樣子的天性,對於言宇痕的不喜歡,早就炮竹腦後去了,也不在台麵上說著討厭言宇痕的話。
至於米珈珈,就幫著言宇痕管理公司,雖然是幫忙,她也隻是以一個秘書經紀人的方式在管著。
好在公司有king這個主心骨撐著,米珈珈的事不多,一般就是去幫著言宇痕開開會,或者和言宇痕出入公司。
開始king很排斥米珈珈,倒後來,公司的人也習慣了,米珈珈這個人做事,從來不會擺架子。
一碼子事就是一碼子事,看得出來,公司裡的人暗地都覺得米珈珈和言宇痕,一個郎才,一個女貌。
近乎絕配。
這一個月菏澤沒和她聯係,她曉得菏澤不是在賭氣,m市那邊他最近又在開發新的公司,看得出他很忙。
倒是小貝給他打了幾回電話,問他什麼時候來台灣,他每次答應著要來,但每一次都是沒有來的。
他和米珈珈,仿佛都在刻意的避諱著見麵。
這天米珈珈起的有些晚了,廚房裡泛來了一陣淡淡的香氣,米珈珈躺在床上,眼睛莫名其妙的睜開來。
眨巴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一樣,美豔。
她睜開了眼睛,這才驚覺天已經亮了,匆忙站了起來準備刷牙洗臉去上班。
當看到手中的手機時,無奈的露出了一個苦笑,原來今天周末,她可以不用上班。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最近是真的太累了,她每天隻想用繁瑣的工作來壓製自己對菏澤的想念。
她偶爾都會在心裡告訴自己,乾脆忘了自己算了,畢竟言宇痕對她不錯,對兒子也是不錯的,能這樣過一輩子,倒也是一樁美事。
可人就是賤,越想忘記,反而越銘刻的厲害。
廚房裡的香味,讓她暫時忘記了自己的煩惱,穿著拖鞋從二樓匆匆的下了樓。
言宇痕正在煲湯,他動作細微的做著這些事,其實這一個月,他的病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隻是胸口還留下了一點疤。
但她答應過,必須陪在他身邊,整整一年時光啊,如今才過去了一個月,她想跑,倒是也有點過分了。
米珈珈的動作雖然輕但言宇痕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轉過頭,衝著米珈珈擠出了一個笑然後比劃了一個ok。
米珈珈一愣,然後走進了廚房,她幫著言宇痕拿碗碟和盤子。
兩個人分工明確,米珈珈不斷的有些錯覺,很久以前,她和菏澤,也有過這樣一段靜謐的時光。
記得那時候她老喜歡變著花樣在廚房給他煮吃的,而他老是不安分的纏著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
她還以為,那樣的日子會過一輩子。
現實就是這樣,好事多磨。
“等會就可以吃了,今天燉了雞湯,好好的犒勞犒勞你咯,這一個月,可夠你累的,忙前忙後的,我公司裡的人,都給你熨得服帖了。”
米珈珈皺眉,總覺得菏澤在說笑。
“言大少對人一直有分寸,公司裡不少小女生私底下都在討論你,怎麼今天有空?幫我煮早餐咯,我怕是有人吃味啊。”
米珈珈說笑間已經擺盤子了,擺好盤子慣例的去叫小貝出來吃飯,那小子,今天不上學,變得懶散了不少。
不過不得不說,他來了台灣之後,長胖了不少,小臉圓鼓鼓的,難道迷得他們班的小女生,團團轉。
上次去接他放學,一個混血的小女孩子死活拽著他的手不撒手,弄得那家的傭人和米珈珈都特彆的尷尬。
言宇痕轉身,正好對上米珈珈的眼。
“今天小貝他們班有個科學考察的活動,我讓阿旺一大早就送他去了,怕是要在山上呆上一夜,聽說要研究星星,明天人才能送回來了,你也真的是的,累了那麼久嘛,就該好好休息休息,我媽我爸明天要來台灣,說是來考察工作了,順便邀你吃個飯。”
聽說言家父母要來,米珈珈如臨大敵一樣,他們有多不喜歡她,她這心裡麵可比天上的明鏡還要清楚的。
可是她又不好掃言宇痕的興致,唯有應承了下來。
今天小貝那死孩子不在這裡,要是小貝在,她就可以拿著陪小貝來擋駕了,可是偏偏的那小子就是不在。
“怎麼了,你還害怕啊,你放心吧,我爸和我媽在英國像是想通了一樣,他們不會在對你使顏色了,他們不是荷家人,冥頑不靈…”
他很少提起菏澤,今天提起卻不乏有那麼一絲的刻意。
一碗湯已經放在了米珈珈的麵前,米珈珈已經索然無味了,即便現在山珍海味擺在她的麵前,都是同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