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夜巡很嚴重,如果被發現,明天一定上頭條,他不想這樣對她,至少他覺得她和他之間,應該是在家裡麵,發生這種最美好的事情。
“米珈珈,你醒醒,醒醒,咱們先回了成不成。”
言宇痕已經光著上衣了,他開著車,心卻完全不在這上麵,他巴不得快點就回到家裡麵,和米珈珈好好的纏綿一番。
米珈珈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恍惚中,看到了言宇痕的臉,可恍惚中,又覺得言宇痕好像是菏澤一樣。
她快要瘋了,是真正的要瘋了。
身體裡麵的酒精如同被催化了似的,她的嘴巴一張一合的,隨時都好像是要了自己,和要了那個男人的性命。
言宇痕一邊開車,一邊腦子裡麵都催化著米珈珈的影子,他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明天世界末日了,他還是那麼做。
他不敢想象,米珈珈以後是不是會恨他,但他的情已經到了最深處,沒有辦法自拔了。
車子,停在了言家彆墅的門口。
米珈珈一下車,就朝著言宇痕貼了上來,她的性感,她的嫵媚,讓言宇痕已經不能自拔了,兩個人一路糾纏著。
開門,在玄關。
米珈珈的身子,已經完完全全的和言宇痕貼合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她還穿著衣服,她們恐怕早早的就連成一體了。
也許是習慣了和菏澤在一起,米珈珈的手開始在言宇痕的身上上下其手,言宇痕立刻被米珈珈點燃。
“彆這樣。”言宇痕試探著保持著最後一絲的理智,阻止著米珈珈的手,可惜他整個人已經軟了。
他是沒有辦法,抗擊她這一刻的溫柔。
她難得主動的送上門,是他,真的不願意看著他難受。
“嗯……”米珈珈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哼聲,這一聲哼聲,更加的致命,言宇痕的手心顫抖,乾脆把米珈珈橫著抱了起來。
他瘋了一樣的衝上了二樓。
米珈珈已經在他的身上燥熱難耐了,等到門關上米珈珈立刻從言宇痕的身上滑了下來,然後將言宇痕推在了牆上。
她開始對著他熱吻,仿佛在做一件最尋常的事情,言宇痕雖然說著不要,卻翻身去解她的衣服,甚至去解她的裙子。
那合身的黑色套裙,不到一分鐘就被言宇痕輕輕的剝開。
一夜。
米珈珈的頭痛欲裂,她昨天和言宇痕好像是乾了什麼的,床下的衣服散落了一地,至於她的身邊,居然是那個她熟悉無比的男人。
她的眼淚,一瞬間如泉湧一般的流了出來,手都顫抖了。
昨天,言宇痕說他等了她七年,言宇痕說,他每一年都會去那家餐廳,言宇痕說他好高興,他終於可以在那一天,一起吃飯。
到最後米珈珈喝酒喝得太過厲害,竟然……
她現在不知如何是好,想動,卻又覺得臟。
她不想和言宇痕做這種事的,她不想破壞了那種最美好的感情,可是他們的平衡點打破了,他和她之間,終於是不欠了。
言宇痕好像是如夢方初醒似的,他也翻過了身子,昨天後來和米珈珈實在是太過激烈,他竟然,倒頭就睡了。
轉過身子的時候,他正好對上了她那張臉,她本來以為她會憤怒,她會揍他,打他,拚命的罵他是混蛋。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反而是那樣的平靜的看著他。
兩個人的距離雖然是隻有一米那麼近,言宇痕卻覺得寒冷。
“昨天,我喝多了?我們是不是做了什麼,言宇痕,你告訴我,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過,好不好,我們什麼……”
她現在竟然還說得出來這種話,她多希望現在才是一場夢,可惜這場夢這麼真實,真實到刺瞎她的眼。
“對不起嘛,昨天我也喝多了,到後來你纏著我,你說要和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稀裡糊塗的,你去洗澡吧……”
言宇痕說完,就碰到了米珈珈的唇,米珈珈的身子冰涼,想要推開言宇痕,可是卻被言宇痕緊緊的抱住。
說是要防任她去洗澡,可是他又不想,他今天能夠爬上她的床,等到明天她清醒了,也許在她的世界裡麵就什麼都不剩了。
“我等你的昨天,等了整整七年了,我多希望你是清醒的時候你對我做那些事,可偏偏你是喝醉了,你喝醉了也好,你終於親口承認你也愛我,你也是我一個人的,你知道嗎,我多後悔,我晚那麼一秒鐘,才遇見你,才從他手裡救了你。”
他拚命的寬慰著米珈珈,可是米珈珈的眼淚一直一直掉。
在愛情裡麵每個人都有潔癖的,菏澤每一次都讓認真的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和彆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