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人妻,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言宇痕,我昨天喝醉了,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故意要和你那樣的,求求你,求求你,忘了昨天吧。”
言宇痕搖頭,他不想忘,這輩子他都不會忘記,他覺得幸福來得那樣的珍貴,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消散似的。
他有多麼害怕她消失,他是多麼的害怕她真的消失掉。
“不要,不要。”他的唇,終是抵在了她的唇上。
米珈珈沒有拒絕這個吻,他滿腹深情,其實一切都怨她,主要是言宇痕說的太動情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絕。
所以,昨天才喝了那麼多。
如果讓她有的選的話,她寧願昨天不喝那麼多,保持著一定的清醒,也許,她和言宇痕就不會發生那些了。
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言宇痕已經放開了她的嘴了,言宇痕指了指廁所,示意米珈珈可以去洗澡了。
他明白,米珈珈在這種時候不會和他乾那檔子事了。
從床上下來,米珈珈的腦袋開始嗡嗡的作響,她該怎麼和兒子還有菏澤交代?交代她和言宇痕的事?
就算菏澤心裡麵在他嗎的開明,也會殺了她的。
米珈珈現在隻想知道該怎麼辦,難道是真的完了嗎。
在廁所裡,米珈珈不斷的用噴頭淋著自己的頭,她多希望,現在自己能夠生一場病啊,可是什麼都回不來了。
言宇痕愛了她七年,把這一次給言宇痕,她理所應當的不難過,明明就當是報恩,可為什麼,她卻痛苦的要命呢。
菏澤,菏澤,她滿腦子都是菏澤……
她才知道,背叛一個人,是多麼痛楚的事。
米珈珈不知道在廁所洗了多久,等她出來的時候,言宇痕已經走了,桌子上留了字條。
“米米,我去公司上班了,你先冷靜下,晚點我在打電話給你,昨天的事,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你想忘,我不會再勉強你,那十一個月,你也可以作廢,我不想看到你難過,也不想看到你傷心,我隻想看著你每天的笑臉掛在臉上,而不是用繁忙的工作,代替你所有的疲憊和喜怒。”
看著這張字條,米珈珈頓時整個人跪在了地上,她好像解放了,可好像又背上了沉沉的債,她欠他們兩個男人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米珈珈才打開了手機,手機有三十多個未接,全部都是菏澤的,米珈珈的心,一瞬間的顫了。
她昨天下午才和菏澤通過電話,估摸著是小貝的事情吧。
想著他們兩個,米珈珈在也忍不住了,立刻打了電話去航空公司,她要回去,定最快的機票回去。
言宇痕在辦公室,king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不過他倒是從朋友那聽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昨天的燭光晚餐是他提供的,甚至酒裡麵他也是早早的放好了特殊的,他猜,言宇痕應該是得逞了……
“老板,昨天還過得好吧,我特地加重了酒裡的分量,不過,她好像一大早,就啟程回m市了啊。”
他坐在了黑色的沙發上,抱著靠墊。
現在人也得到了,現在她也走了,言宇痕是放手了?還是怎麼樣,不過僵持了七年,他最終是得到了,也算是,一個不錯的解決吧。
總有人,要把一些人,埋葬在自己的青春和記憶力,至少言宇痕和米珈珈之間,最後是難免走不了這條路的。
言宇痕的眼睛通紅,他就說,為什麼和米珈珈之間,昨天會瘋了似的,原來是king在酒裡麵下了藥。
他衝了起來,一個箭步飛奔到了king的麵前,想都不想就揚起了一個拳頭,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他嗎的是不是人啊,在酒裡麵放了那麼多的藥,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你知不知道,你要我怎麼收場?”
言宇痕打完king,king倒在了地上,他捂著自己的唇角,卻一連笑盈盈的看著言宇痕,這不是他要的嘛?
按照道理來講,他推了他一把,真正的推了他一把。
“言宇痕,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說喜歡她,我才幫你了這個忙,可你現在還怪我,你是不是瘋了,我特意拜托我馬來的朋友,專門給你倒騰的藥,特意做到無色無味誒,你不是等了七年嗎。”
言宇痕現在特彆覺得自己對不起米珈珈,他本來是沒有這個欲望的,更是沒有這個念想的,都是該死king。
他和米珈珈清醒?怎麼會做出這檔子事。
“我和她踏出了這一步,你讓我怎麼回頭啊,你以為她是那種女人嗎?認識了她七年,她在感情上麵的潔癖,我難道不比你清楚的多嗎……”
king一時之間啞言,這個男人是瘋了吧,明明就占儘了便宜,卻搞得自己好像是吃了什麼大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