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他是不可能和彆的女孩子在一起的,然那個人……
米珈珈的心開始忐忑不安,不知為什麼竟有一些吃味,她可以允許自己和彆的男人攪合在一起,可她竟然不能夠容忍。
容忍菏澤和彆的女人搞在一起。
如同巨大的恥辱籠罩在了心間,等米珈珈靠近的時候她才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道,心,更加的一沉了。
那個人可不是彆人,是應秀秀,和她長得有三分出奇的應秀秀。
她坐在了菏澤的旁邊,菏澤扣著她的手,桌子上放著一碗甜品,兩個人看樣子,是來了有些時候了。
“荷先生,應小姐。”米珈珈幾乎是從牙尖擠出這絲話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來的力氣,可以站在這個地方。
她好像,是錯過了什麼好戲似的。
當初她和菏澤可一起去過m國,秀秀不是有病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她心裡一直知道秀秀喜歡菏澤。
可當兩個人坐在一起像極了曾經的他們時米珈珈才覺得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這不是欲求不得,是靈魂深處的打擊。
聽到米珈珈的米珈珈應秀秀立刻站了起來,她的臉,雖然畫過了精致的妝,但還是難以掩飾她的病態。
“米姐。”
侍應拉了凳子,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乾脆直接繞開了坐在他們兩個人的對麵。
“秀秀,你的病好些了嗎,怎麼不在m國,突然之間就回來了,難道艾利克斯說你的病已經穩定了嗎?”“艾利克斯的導師回了z國來,他是這方麵的專家,秀秀一心想要修習心理學,所以就回來了,艾利克斯說秀秀最近恢複的還不錯,我今天說要和你談生意,所以嘛,她就跟著我一塊出來了。”
菏澤轉過了頭看了秀秀一眼,把桌子上的芋圓小心翼翼的喂在了應秀秀的嘴裡麵,應秀秀起先還不習慣,後來,就慢慢的習慣了。
這兩個人在自己麵前秀恩愛米珈珈的臉都綠了,如果對麵的女人是鹿晗肆可能她一點都不急。
因為鹿晗肆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對麵的人,是秀秀,在她的心裡,秀秀如同高貴的女神一樣,碰不得摸不得的,如今兩個人站在一起,可真是郎才女貌。
如果不是秀秀生病,米珈珈一定會嫉妒的發瘋的。
“好吃嗎?專門讓人在樓下的甜品店給你買的,怕你吃不慣,這家的芋圓很軟,上次我試過了,對了,你喜歡的書我讓lily從英國讓人給你買回來了,過兩天就給你送過去,彆老熬身子,彆熬壞了。”
他這幾句溫婉的話,讓米珈珈的內心如同波濤洶湧一般,怎麼都平靜不了,拿在手裡麵的企劃案,都快要給她捏碎了。
她好歹和菏澤沒有離婚吧,菏澤這算是公然出軌,不過比起她的背叛,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荷少,咱們今天是來談生意的,這是我的企劃案,如果你要覺得可以,咱們就接著談,不可以的話,就算了。”
菏澤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計劃案,他就是要讓米珈珈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她才能夠單方麵的屠殺一個人。
要是他耍起狠來,比起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米小姐,我女朋友身體不太好,麻煩你多等等,這計劃案嘛,我會看的啊,我知道言少不差錢,可是言少差市場,沒有我的宣傳,你想進來都難叻。”
應秀秀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她和菏澤之間沒那回事,本來她是想回z國讀書的,恰逢除了這檔子事。
她也是這兩天才被拉出來的臨時演員。
“秀秀身體不好我知道,可身為一個男人,她身子不好你也能把她帶出來?荷少,你對你女朋友還真的是挺好的啊……”
“米姐,不是這樣的,是我非得跟著菏澤出來的,我是想著好久沒有見米姐了,想和你敘敘舊,我要是打擾了你們什麼,那我走。”
她起身,推開了桌子,腿稍稍的被磕了一下,明顯的有些疼了,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仿佛想要掩蓋自己的痛苦。
米珈珈見到她這樣了,心裡麵也稍稍的泛起了酸,這丫頭明明就是無辜的,她還當真是可憐,莫名其妙的成了這次的犧牲品。
她覺得有幾分的對不起這個可憐的女人。
“秀秀,來都來了,在坐會吧。”
應秀秀搖頭,仿佛是不敢在多坐了,她害怕,害怕破壞了他們的感情。
“既然我女朋友都不坐了,那我也跟著回去吧,米小姐,我們改天在約吧,這邊房間我給你開著,你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菏澤一臉不屑的樣子,隨後又溫柔的起身,他用手扶著應秀秀,那臉上,根本充滿了從沒有過的寵溺。
米珈珈的心受到了刺痛,一種特彆的難過,在心中蔓延開來,她明明知道兩個人在演,卻還異常的難過。
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