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已經看到了她臉上的表情了,如今隻能夠用一個活該來形容米珈珈了,誰讓這個女人,傷了他一次又一次。
這次,他覺得莫名其妙的爽快,對,是莫名其妙的爽快。
三個人僵持的時候,言宇痕從電梯裡麵,走了出來,他終究還是沒有帶小貝去新加坡,而是一個人,趕在了米珈珈的後頭。
他怕,還是怕,怕米珈珈受到了菏澤的傷害。
當菏澤看到米珈珈朝他走過來的時候,一點表情都沒有,臉上明顯的張揚著,那麼多的不屑和乖張。
“唷,言總啊,不是聽說去了新加坡嗎,這裡可離新加坡遠著啊,還怕我吃了米珈珈不成啊。”他說完,輕鬆的扣起了應秀秀的手。
許是真的不愛了,才能夠發出這麼輕蔑的神情。
米珈珈的心中微微吃痛,倒是言宇痕,很快就站在了米珈珈的身邊,他隻想告訴她,彆怕,一切都有他呢。
天塌下來嘛,還有他可以幫著她承擔。
“沒呢,本來打算去新加坡的,後來實在是放心不下米米,所以這不就跟了過來嘛,荷總就能夠寵一個人上了天?我便不能夠複刻了嗎。”
應秀秀聽說,最近菏澤和一個男人因為爭米珈珈而大打出手,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對麵,還是那麼優秀出色的言總。
看來米姐的日子,過得真的是很幸福,很幸福。
不過,她卻有那麼一絲的心疼菏澤了,這陣子,即便菏澤日夜陪著她身邊,有時檢查,有時吃飯。
他都盯著她的臉看,這分明,就是在思念一個人啊。
他的心,他的身,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不太懂,明明就互相深愛的兩個人?乾嘛要搞到現在這種,苦海愁身的特殊地步呢,難道,愛情裡,傷害才是最關鍵的嗎。
她不懂的事米珈珈和菏澤都不會懂,甚至包括言宇痕。
愛一個人,有多痛苦,有多幸福,都是對等的。
“啊澤,我好累,我去下廁所,你們在這裡等我好了。”秀秀實在是找不到留在這裡的理由,身子覺得太過壓抑,索性鬆開了菏澤的手。
這個男人,她知道一開始就不屬於她的。
她強留,也不過是因為,她喜歡他,愛著他而已。
等到她走了之後,言宇痕的表情裡麵更多的多了一絲的不屑“米米,咱們走吧,彆理這種人了,和他,談什麼合同啊。”
米珈珈無奈,也許她是真的錯了。
她相信,和菏澤之間,就算做不成戀人了,退回到從前,他們也能夠做好朋友,可惜,是她想得太多了。
菏澤壓根就沒有把她當朋友,或者說,是想要單方麵的屠殺她。
愛情這場博弈裡,她算是輸的有點點的徹底。
“宇痕,對不起,把你合同搞砸了,我們回去吧,反正這樣的人也不講理,何必和他多講話啊。”米珈珈苦笑。
菏澤一聽,雙眼微瞪。
他不講理?原來在米珈珈的心裡麵,他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他為了她付出,為了他鋌而走險。
現在居然就一個不講理字了,這世界有沒有天理了。
“米小姐,生意我們可以不做了,可是你不能夠詆毀我的人格,任誰都知道,我菏澤是個講理的人,你今天說的,我完全有理由,告你誹謗。”
言宇痕扣著米珈珈的手,菏澤這一句話,徹底的把他給惹毛了,還誹謗呢?那他怎麼不說,菏澤負心啊?
他明明就知道米珈珈和他是什麼之間的情況,現在居然心甘情願的放米珈珈走。
“荷總,感情講個你情我願的,你和米珈珈都分手了,乾嘛還扯著過去不撒手了,你這不也有女朋友了,好好的對唄,我看剛才那個小姐和米珈珈也有幾分的相似,睹物思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言宇痕的話,就好像沾了淬毒似的,直接硬生生的朝著菏澤捅了過去,菏澤差點,一口氣沒有緩上來。
他強行的忍耐著心中的痛苦,差點,就要吐了。
“感情是講個你情我願啊,先不說,我和米珈珈有沒有分手吧?言總,我和米米好歹可是拿過結婚證的人,砸了,沒離婚你就想結婚,你想犯重婚啊,我們是z國大陸許可的婚姻,就算換到台灣,你也說不過。”
他這話,像是提醒了言宇痕一樣。
雖然言宇痕知道自己沒把握能夠娶到米珈珈,但好歹他們兩個人是真的結婚了的人,如果菏澤不放手,那米珈珈根本就沒有自由啊。
米珈珈這才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