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戳到她的痛處才行。
言家做什麼的米珈珈心裡清楚,現在在內地還有幾步大戲要上,菏澤這麼搞,根本就是牽一發動全身。
“菏澤,你他嗎的彆太過分了,你換啊,大不了都換了就好了,和我說個屁啊,你以為我還真的怕了你啊,大不了兒子我不要了,言家我也不要了,我一個人滾就行了吧。”
菏澤笑了。
“那我就等著你,總有一天言宇痕不要你,我也不要你,你就去討飯吧,不對,你不是一個人孤苦伶仃過了五年嗎,我看,在過五年好了。”
他掰開了自己的手指頭,毫不猶豫的數了起來。
米珈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已經不想和這個瘋子或者是神經病講話了,多說無益。
“我當初怎麼會瞎了眼,認識你這種人。”
菏澤冷笑,並不翻身“我還真的是謝謝你的瞎了眼,讓我認識到你這種人。”
兩個人,互相的打壓著對方,原本的親密,在這一刻變成了最痛苦的疏離,是啊,從沒有過的疏離。
米珈珈覺得今天錯了,她壓根就不該來找這個男人,她看了看手機,已經不早了,已經快要一點鐘了,如果在不回去,言宇痕一點會擔憂的。
“好了好了,你可以滾了,這房子在過幾天我會賣掉,我會把對你的記憶,一點不剩下的全部忘掉。”
米珈珈乾脆就起身走到了門口,和他這種人說話簡直是喪權辱國,還有什麼話,真的要等到法院去見麵了。
米珈珈走到了門口,準備開門,哪曉得門好像是被鎖緊了似的怎麼都打不開了,米珈珈一時之間惱怒,乾脆用腳提了下門。
菏澤本來也就累了,但他的眼神還是在米珈珈的身上,剛剛他本來不想說這些話的,可是米珈珈在逼他。
他就,有些不知覺的說出了那些連他自己都討厭的話來。
他從沙發上走來,一把推開米珈珈,有些嘲弄道“喂,米珈珈,你是不是想賴著我家不走啊,你要想留下可以說嘛,我不介意今天收留你誒。”
他這些話,有些觸摸到了米珈珈的眉間,米珈珈的臉,有些不自覺的發出了顫抖,然後一隻手狠狠的打在了菏澤的背上。
菏澤吃痛,卻還是用力的弄著門,奈何門是打不開的,屋子裡的落地窗也隻是通到院子,想出去,還要翻一道牆。
這麼大半夜的讓米珈珈翻牆?這估摸是不可能了。
“我打電話讓物業過來吧,你等等。”菏澤轉身卻對上米珈珈,一股邪惡的念頭在他的身上產生。
反正,她都和言宇痕在一起咯,在玩玩也無所謂了。
米珈珈明顯的感覺到菏澤盯著自己看,她今天隻穿了一件黑色的套裙,風衣早就被她丟在了門口的櫃子上。
現在的她,幾乎讓人產生一股……
菏澤的手,不自覺的碰到了她,然後一路走,想都不想,他的手就直接攬住了米珈珈,然後將唇往她嘴巴送。
他的吻,熱烈而又真摯,弄得米珈珈不知如何是好,米珈珈想要推開,卻沒有想過被他更加用力的擁住。
兩個月的不見麵,他就像是失了水的魚兒一樣。
他坦誠,自打認識米珈珈之後,他就沒有在和其他女人亂搞過。
“菏澤,你他嗎的王八蛋,放開我,我和你沒有關係了。”
菏澤卻把米珈珈打橫的抱了起來,然後一路上樓。
米珈珈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心口突然直直的跳了起來,那種感覺,好像心裡麵沾了毒似的。
她很怕,菏澤對她做什麼,可明明就知道,他帶她回來的目的,要說該怪誰,也隻能夠怪她自己。
是她自己賤,搞得自己又上了他的床。
菏澤輕輕的推開了他們曾經的那間睡了無數次的屋子,房子裡麵乾淨的要命,仿佛連一絲塵埃都不染。
他輕輕的開門,一路抱著米珈珈上了床,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還有一股被子淡淡的味道,米珈珈看著麵前的男人,心突然顫了。
菏澤其實在無數次想過,想過米珈珈會回來,即便他嘴巴上說著不愛,說著憎恨,可是他心裡,還是把最柔軟的地方給了她。
“乾嘛啊,彆碰我。”米珈珈要掙紮坐起來,卻不料菏澤已經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
看著麵前的女人,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輕蔑
“你等的不就是今天嗎?怎麼了,我玩剩下的女人我就不能在玩了,我可告訴你,你彆想跑,你真想跑,就從窗子上跳下去,我就信你自己的清白。”
米珈珈的渾身顫抖,窗子是二樓,足足有三米之高,跳下去,就算不殘廢,腳也會受傷的?何況現在大半夜的?怎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