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有事就去忙唄,我一個人都習慣了,你知道的,我在乎的不是這些,我要的人,隻是你。”
菏澤說了一句嗯,微微的瞪了秀秀一眼,拿著外套就出了門。
他心在刺痛,因為他什麼都不能夠給她,但還好,他從來沒有動過傷害她的念頭。
時至今日,他始終把她當成自己的好妹妹,不過在張微的這件事上,他確實無比的感謝秀秀這個丫頭。
看著諾大一個空蕩蕩的家應秀秀覺得心裡麵很煩心很煩心,她知道菏澤隻是把她當好朋友一樣看的,要不然出了那麼大的事怎麼不和她商量呢。
其實她也有那麼一些些小小的意見給菏澤,雖然她的意見很是渺小,雖然她的意見都不是那麼的中肯。
但她足足想了一個整夜啊,足足一個夜裡都沒有怎麼合眼的。
“菏澤,你隻知道米珈珈怕冷,你什麼時候會明白我也需要你的溫暖,我也需要你陪在我的身邊啊。”
無奈自嘲,嘴角的笑,仿佛都定格在了那裡。
言宇痕還坐在了辦公室裡麵,這兩天他本來應該不上班的,這兩天他應該休息的,可是他除了公司不知道還有哪個地方能夠借他躲一躲。
他已經派了人去查張微的線索了,可是他明明就知道張微人在哪裡,是他刻意的不見,是他刻意的要避開她的。
人生,何其的無奈,何其的痛苦。
總是有那麼多想要的和不想要的都同時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靠在了椅子上的言宇痕越發的心煩了,他多麼希望自己閉上雙眼一切的問題都解決掉了。
可惜生活不會給他賦予那麼多美好的權利,他已經享受了那麼久的寧靜生活,現在是時候讓他償還自己欠下的那些感情債了。
樓下的秘書給言宇痕打了一通電話“言總,荷總在樓下找您,他說昨天已經給您預約過了,可以放他上來嗎?”
菏澤竟然也來湊熱鬨了?言宇痕嗬嗬了一聲倒也覺得很是好笑,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人,也不用攔著他了。
他估計昨天已經見過張微了,看來那個匿名的短信,應該就是他發的,現在他問問他張微的情況比什麼都要直觀。
他隻想知道,菏澤是想要破壞?他和米珈珈之間的關係?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張微和菏澤之間的陰謀。
“放他上來吧,幫我準備茶水,要最好的。”他說完了掛斷了電話,腦子裡麵仍然有著亂七八糟的畫麵。
二十分鐘之後菏澤出現在了言宇痕的辦公室裡,菏澤的臉上寫滿了殺氣,看著言宇痕他第一時間就衝上去準備給言宇痕一拳。
可是剛剛伸出手他就停止了自己的舉動,他才不要做這麼沒有出息的事情,揍他根本就於事無補,倒不如問問言宇痕現在的想法。
以前他覺得言宇痕是一個多麼不錯的男人,可是現在他隻是覺得言宇痕無恥,簡直就是一個無恥的男人。
這一年多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好久沒有人要和言宇痕動手了,看著菏澤揮拳言宇痕竟然有些小興奮。
他多麼希望菏澤能夠打醒他,讓他知道他現在應該乾什麼或者是不應該乾什麼,可是菏澤居然抗拒,抗拒著打他。
菏澤坐在了沙發上點了一根煙,而言宇痕也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他“怎麼不動手?我都期待著你的發怒。”
“對你這樣的人,我覺得真的沒有必要,真的沒有任何的必要,因為你是真的讓米米和我都很失望,你和張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隻想問你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米米的事,如果你惹了張微,你知道對米米是怎麼樣的打擊嗎?”
菏澤字字句句都是米米,早知有今日他才不會放米米在言宇痕的身邊,簡直就是羊入虎口,根本就無可救藥了。
聽著菏澤問米珈珈,言宇痕沒有任何的感覺,是他不夠好,是他對不起米米,那彆人愛他,他又該阻止什麼呢。
他和張微的事情說不斷理還亂,這張微到底要做什麼他真的不知道。
他看了看窗子外麵的遠方,他真的要瘋了,隻差那麼一點點他就要徹底的抓狂了,他覺得他自己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了。
“菏澤,你神經吧,我和張微的事你不是不知道?那年我患抑鬱症她不就是我的主治醫生嗎?她現在回來,是受了你的指使還是她自己的想法,不過我告訴你,你彆想利用她分開我和米珈珈,絕對不可能。”
他陷入了糾結甚至是痛苦的回憶裡,當時失去了米珈珈的他根本就像是一隻喪家之犬,再說那個時候的張微根本就是刻意的靠近他。
菏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衝到了言宇痕的麵前然後抓起了言宇痕的衣服,臉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