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看著他在彆的女人身邊,她的心裡麵很舒服嗎,很踏實嗎,如果是真的這樣,那他偏偏就不她的意了。
菏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的拽過了米珈珈的時候,想都不想的就把米珈珈拉著就這樣的上了樓。
米珈珈的心撲騰撲騰的跳動著,好久不和菏澤靠那麼近了,她覺得心裡麵有一種特彆異樣而且不踏實的感覺。
兩個人上樓,又來了熟悉的房間,菏澤想都不想就把門扣上,他做了那麼多事,要的不是,讓米珈珈退出。
他要的是得到她,他確實,他還是愛她,恨不得,離開她。
每一分,每一秒,菏澤的心裡麵都隻有米珈珈一個人,要不然?他發了瘋一樣的去調查言宇痕和米珈珈的關係啊。
他又不是神經病,難道吃多了不成。
熟悉的空間,彼此的距離讓米珈珈覺得害怕,她有點擔心,菏澤又會在這個時候發瘋似的對她做點什麼。
他們兩個人,已經成了這個世界最不可能的人了,她也不希望給菏澤什麼念想。
她覺得現在蠻好,她有言宇痕,而他有她。
“你乾嘛?”米珈珈的話,突然之間變得冷了十五度,冰涼的感覺,讓菏澤都多麼一絲的害怕了。
這是怎麼了?
難道?他們之間隻能那麼陌生嗎,原本的親密硬生生的變成了疏離,他真的覺得米珈珈太過無情了。
“我沒乾嘛,我隻想告訴你,言宇痕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的一個人你知道嗎?這五年,不僅變得是我,還有另外的人,包括他也是。”
他眉頭緊鎖,將米珈珈壓在了牆角,米珈珈看著麵前這個略帶不可思議的男人,心裡竟泛起了一絲酸。
他們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你既然那麼想摸黑他,那你就告訴我,他是怎麼樣的人咯,不過他怎麼樣也比你好,至少,他不會傷害我。”
菏澤冷笑?
談傷害?
他的傷害都是愛米珈珈的前提,可是言宇痕呢,身邊的女人無數,現在和彆的女人生了孩子,難道他是個好人。
他現在真的恨不得當時那一槍沒有打死菏澤,這樣就一了白了了,他才懶得為了這個蠢女人多廢唇舌。
他的人生隻有多一句話,那叫話不投機半句多,和米珈珈這樣的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的說,虧了他,還為了她四處奔波。
就是希望能夠把證據擺在她的麵前。
不過他怕,怕她受不了,到時候難過又大哭,因為這個世界她真的相信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他舍不得讓她受傷。
哪怕,一點點都不可以。
“喂,你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啊,偏偏愛你的你不要,那些個不愛你的,你渾身的貼上去,信不信我……”
菏澤說到動情處,用手狠狠的揚起一巴掌,米珈珈心慌,看著麵前的男人,身子差點就輕輕的歪過去了。
“我就是蠢啊,才會相信你這種人,你說你愛我?那小貝生日的時候你在哪,我受傷的時候你又在哪裡,你一句話散了,就可以幾個月不聯係我,你還說我傻,至少言宇痕是不會那樣的對我的,難道不是嗎?”
米珈珈的嘴角,勾起了一股很冷冽的笑容。
她都不曉得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就想反駁。
“還有,你現在不是有秀秀了嗎,等秀秀的身體好些你就可以和她結婚啊,反正你不是那樣的愛他嗎。”
愛?菏澤一頭霧水。
他對秀秀不過是朋友的義務和責任,他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來看,現在他和米珈珈兒子都有了,還能夠怎麼樣啊。
不過是一場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的遊戲罷了。
“米珈珈小姐,請你說清楚,我和秀秀什麼時候在一起了,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不要把你的個人意願,參雜在我的頭上ok?”
菏澤索性惱羞成怒,恨不得殺了米珈珈。
“那你們那個時候還一起去遊樂園,還有你現在讓她住在你家裡,還有很多很多,你難道自己沒有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