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菏澤拍了拍腦門。
遊樂園?住家裡?難道那天米珈珈也在?難怪嘛,他說米珈珈怎麼發了瘋的不在理會自己了,她是在吃味了。
難道她心裡麵沒有言宇痕?那他還那麼費力的去找言宇痕和張微的證據乾嘛,他還真的是腦子不太對啊。
他盯著米珈珈的眼神,略有一絲的變化,米珈珈看著這樣的菏澤,不免多了一絲的心慌意亂了。
他乾嘛盯著自己看啊?是不是腦子不太對了啊。
“你乾嘛啊?盯著我,彆盯著啊。”米珈珈揮手,似是刻意的逃避距離,她的心裡,有一些的不安的惶恐。
是的,她害怕菏澤會對她乾什麼。
對她來講,菏澤就是一個特彆不講信用的時間怪物,隨時會對她怎麼樣,根本就一點都不靠譜的人。
“我隻是在想,你這腦子裡麵裝的到底是豆腐渣呢,還是豆腐渣,上次帶秀秀去遊樂園是因為她生病了,她現在住我家,也隻是因為要調養身子,我從來沒有說過,她在我的生命裡,比你還重要。”
菏澤,一字一頓的說。
米珈珈聽聞之後冷笑了一下,還是覺得那麼的不可思議,要是真的,菏澤何必要躲得要那麼開呢。
真是無聊的人。
“那又能怎麼樣?過去的事不代表我就能夠原諒你了,言宇痕要來了,你讓我走吧,咱們倆是真的沒有關係了。”
米珈珈推開了菏澤。
可菏澤的嘴卻狠狠的堵在了米珈珈的身上,米珈珈隻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她想要推開,卻沒有辦法推開。
菏澤許是太激動,手竟然不自覺的扣上了米珈珈的手,他感覺到了手邊有那麼一絲微微的異樣感。
他的手頓時就停頓了下來,隻見一顆碩大的鴿子蛋就這麼在米珈珈的手裡麵,顯得那樣的突兀,讓菏澤頓時就沒有任何的興趣了。
這個女人,居然敢接受言宇痕的求婚?
“以前我送你戒指,不管多貴重的或者多廉價的,你都不肯要,可現在,你居然肯他的戒指?難道他就那麼好嗎?”
米珈珈下意識的抬了一下手,然後護住了自己的戒指,她不想讓菏澤看到,因為,她會覺得很心虛。
她和菏澤之間,說沒離婚也沒有離婚,還是夫妻,再說了,菏澤這個人,每次隻要知道了她一點什麼,立刻就會……
她也不想把她的事,給他說。
“你管的著嗎,你自己不是還藏著言宇痕的事不肯說來著啊,他也是昨天才像我求婚的,我帶戒指,又不代表什麼。”
菏澤冷笑,走到了房間裡麵的酒櫃拿出了幾瓶洋酒,他今天本來是想瞞著米珈珈的,但現在嘛,是真的瞞不住了。
他要是還不說,鐵定得給憋死了才是。
米珈珈見到菏澤也不罵她也不凶她的,感情跟看怪物似的看著菏澤,他們兩個人?是多久沒有那麼平靜的過日子了。
平靜到菏澤都不像他了。
“菏澤,你還是你嗎?”米珈珈抽出了白色的化妝凳,索性一屁股就這麼坐了上去,那張臉,帶著精致。
樓下的應秀秀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然她也沒有衝上去的欲望,她知道,米姐和菏澤在談很重要的事情。
菏澤將紅酒倒在了紅酒杯裡麵,看著酒紅色的液體沁過了杯麵,他的心,格外的搖晃並且帶著安寧。
怎麼搞得……
“來,喝杯酒先,你不是老詆毀我不好嗎,那我就跟你說道說道,也許,你看上的那個人也不夠好。”
他輕輕的歎氣,杯子卻遞在了米珈珈的身邊。
“菏澤,你玩什麼花樣呢,一會說我接受他的求婚,一會又說他不夠好,你說?他要是真的不好,我會接受他嗎?”
菏澤搖頭,他不知道,不知道,將一杯紅色的酒直接倒進了自己的口裡麵,嘴角,還殘留著絲絲的餘溫。
“米珈珈,你說,你是不是犯了重婚罪啊,還有,你腦子是不是已經鏽掉了啊,言宇痕有彆的女人的,還有兒子了。”
米珈珈聽到溫焰冬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如渾身僵硬了似的,就連嘴角裡的笑,都帶著那麼一絲的苦澀。
倒還不算是晴天霹靂。
菏澤這是在開玩笑吧,胡說八道都有限度啊,難道這個世界還有另外一個人和她一樣,那麼傻嗎。
言宇痕可不是菏澤,沒那麼多的女人緣,其他事她不確定,但是這一件事,她是無比的肯定的。
“神經病啊,你以為他是你啊?處處留情,到哪都不放過的那種,我可警告你了,沒事彆汙蔑他,他和你不一樣。”
米珈珈的話裡麵,帶著濃濃的怒意,不算是維護,隻是她很相信,保護了自己七年的人,哪裡會有那麼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