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濃濃的霸占欲。
四個人,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個人站在了床邊,應秀秀和言宇痕仿佛是刻意在看著一出精彩的好戲的。
應秀秀的那張臉,寫滿了大惑不解,屋子裡麵奢靡的味道,以及菏澤拿身子圍住的自己,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直以來,她並非是他想要的女人,所以她才從不怪罪,她隻盼,能夠在他身邊就好,哪怕,偶爾他能夠記得她。
當她看到麵前的一切之時,她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們在一起,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她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她隻是遺憾難過,怎麼陪在菏澤身邊的,始終不是自己。
言宇痕衝了進來,直接兩個拳頭狠狠的給菏澤揮了過去,米珈珈躺在了床上,兩顆眼淚不斷的往外滾。
她這是怎麼了?她在不對的時候,做了一點件不對的事情。
連她自己都惡心自己。
是她害的他們痛苦,是她害的他們的人生,被劃上了很惡心恐怖的一撇。
她受夠了這樣的痛苦,甚至是受夠了這樣的自己,她覺得她自己,宛若是一個精神病人一樣,開始無可救藥。
有些感情,如同絢爛的花開,終究慢慢的隕落,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悲哀的結局。
言宇痕的拳頭,落在了菏澤的頭上,他說過會給米珈珈一個解釋,可菏澤呢,居然在背地裡麵對米珈珈用這樣的手腳。
他,還真的是不惡心人啊。
言宇痕一點也不討厭米珈珈,她始終是自己最愛的女人,隻是那拳頭惡狠狠的砸在了菏澤的身上。
菏澤的右臉給言宇痕打了一下,差點就摔在地板上,然他現在得意的緊,恨不得跟言宇痕示威。
至少?米珈珈在他身邊了,讓他玩弄了,其他的事情,他就不想去想,甚至也懶得去考慮那麼些了。
“菏澤,你真賤,趁人之危這種事你也能夠做的出來的?難道你就不害怕,做人會得到報應的嗎?”
菏澤站了起來,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他若是怕報應的人,就不會那麼做了,況且米珈珈是他的女人。
這點,是改不了的事情。
“我哪裡比的上你,騙了她的感情不說,和彆的女人還搞出了孩子?現在你還想在這裡騙他?我可警告你,沒門。”
他冷哼,言宇痕的那張臉,冰的有些可怕。
他從來沒有騙過米珈珈,在他的世界裡麵米珈珈就是那個唯一,他把她捧在手裡都害怕化掉了,又怎麼舍得看她傷心難過。
兩個男人爭吵打鬨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米珈珈就如同看笑話一般,終於是把這些事情,給看過去了。
她已經不願他們在吵了,壓根就沒有什麼好吵的才是。
“米姐,你怎麼樣了?身子沒事了吧?衣服要不要穿起來。”應秀秀從地上撿起了裙子遞給了米珈珈。
就在前幾秒,米姐還說,希望自己和菏澤終老。
可現在,她卻看到他們之間這樣,倒有些,不無諷刺啊。
她的臉龐,寫滿了受傷,一張精致的臉,根本藏不住任何的心事,米珈珈不覺得對不起那兩個男人,反而是讓秀秀受到了太多的委屈。
若今生能,她一定好好的補償她。
米珈珈已經穿好了衣服了,秀秀站在她的麵前,看著她的樣子,遲疑,還是帶著那麼些許的遲疑。
儘管米珈珈和菏澤兩個人剛剛才乾了那些奢靡之事,然米珈珈的臉麵色紅潤,比起應秀秀那張蒼白的臉,好看了不少。
應秀秀覺得遜色的低下了頭,自己,根本和米珈珈沒得比才是。
“秀秀,讓他們兩個打吧,我們出去吧,我有事找你。”
應秀秀諾了一聲,看了下菏澤和言宇痕,她還是心裡麵擔心菏澤,生怕那個男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米珈珈對這間彆墅實在是太熟悉了,臥房的旁邊就是菏澤的書房。
書房下是褐色的地毯,光著腳丫踩在上麵都軟綿綿的,古典的電腦桌麵前是一張黑色的沙發轉移。
至於書桌麵前嘛,則是一張會客用的沙發。
應秀秀雖然住這裡,但從不窺探菏澤的小秘密,進會客室,今天還是第一遭,所以她也被這裡的大氣,給嚇到了。
她驚呆了似的看著這裡,而米珈珈卻熟練的從櫃子裡麵拿出了兩罐飲料,想都不想的就放在了茶幾上麵。
即便是不住在這裡了,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講很熟練。
秀秀看著米珈珈這樣,心裡不忍微微的泛酸,她要在過多少年,才能夠徹底的進到那個男人的心裡麵。
不,一輩子都不可能了。
“秀秀,喝水。”米珈珈坐在秀秀的沙發對麵,想都不想就拉開了拉環,砰的聲音有那麼一絲的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