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冷笑一聲,“我拜托你,你彆壞了我的行情就好,就你那樣,除了我,你哪裡來的行情。”
“菏澤,嗯?”
米珈珈雙眼微眯,擺明了沒有善意,菏澤趕緊噤聲,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米珈珈見狀咯咯直笑,怕是心裡在打著什麼主意,而菏澤卻是在盤算,這次去參加生日宴,怕是陸恩澤也會去,到時候,他非得想辦法撮合這兩人不可。
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兩個人都這麼大了,他也覺得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的話,倒不如放她走算了。
可是多次的舍不得和難過,才有了現在。
秦家彆墅雖然沒有齊家彆墅大,但也是少有的豪華寬闊,米珈珈下了車子磨蹭了兩下,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挽著菏澤的手臂進去。
“誒,表哥,嫂子!”
兩人前腳剛踏進去,人群中就有一隻白嫩嫩的手臂揮了起來,兩人對望了一眼,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了然的神色,而後掛上得體的笑容往前方走去。
可是,還沒走幾步,就有一個人擋在了兩人麵前。她穿著黑色低胸吊帶禮服,比米珈珈高半個難道,一頭微卷微黃的長發及到腰部,上了濃濃的妝,兩隻大大的耳環掛在耳朵上,看起來性感無比。
“阿澤,你來了。”
她出了聲,聲音軟軟的,惹得米珈珈起雞皮疙瘩。
菏澤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厭煩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即笑眯眯地將米珈珈往懷裡一帶,“對,你也來了。”
米珈珈也笑了,有點沒心沒肺,“哎呀,真是巧啊蘇小姐,你怎麼也來了?”
“用得著你管嗎?”
蘇文樂恨恨地瞪著菏澤摟著米珈珈腰部的手,語氣冷漠高傲,完全不給米珈珈麵子。
米珈珈也不惱,隻是笑,“用不著用不著,再說,我也沒那個閒心啊,是不是,老公?”
丫的敢給我甩臉色,我就讓你抓狂。
米珈珈轉過身滿臉柔情地看著菏澤,那一句老公真是加重了語氣,令蘇文樂就算想忽略都不行,直氣得她美麗的臉上都有些扭曲了。
菏澤強忍著笑,趕緊附和,“是,老婆。”
三人的聲音不算太大,動靜也很小,所以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但就算如此,還是有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漂亮女子從前方走了過來。
“喂,表哥,嫂子,怎麼這時候才來啊?”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前一陣子還在m國,昨兒夜裡才回過的秦媛,秦老爸的女兒,菏澤的表妹。
米珈珈一見秦媛也顧不得氣蘇文樂了,連忙掙開菏澤,上前就給了秦媛一個擁抱。
“媛媛,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嗎?”
菏澤見狀嘴角抽搐得厲害,同時,雙眼微眯,看秦媛的眼神總是不那麼友善,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他之所以被米珈珈沒日沒夜地折磨都是因為她的多嘴害的,這筆賬,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呢。
秦媛瞧見菏澤那副要吞了她的表情,心裡還是有些虛,這時候,她要做的就是趕緊抓住米珈珈這根救命稻草,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
“嗬嗬,嫂子放心,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嗎?就是一雜草,放在哪裡都能生長得很好,哪裡存在不好的問題。”
彆看秦媛外表一副淑女名媛樣,其實骨子裡就和那男孩子差不多,性格有些懶散隨性,有時候還很跳脫。
“你說什麼呢,什麼雜草不雜草的,誰不知道,咱們秦大小姐是真真的花朵啊。”
米珈珈揪了秦媛的耳朵一下,笑得異常明媚,話落,還拉著秦媛左右瞧了瞧。
秦家彆墅後麵的院子裡幾乎都擺滿了吃食,米珈珈又是個好吃的,而且她根本不願意跟菏澤呆在一起惹上麻煩,於是與秦媛說了一會兒,見過了秦老爸,就拉著她滿院子地找吃的去了,對菏澤,那是根本沒再看一眼。
不過這樣正好,菏澤也不想給米珈珈惹上麻煩,要知道,這上流社會的聚會總是會混進來一些狗仔。他菏澤雖說在商界也不是特彆有影響力,可最近兩年關注他的人也實在太多,他承認自己是個有些花心的人,也常常與不同的女人傳出緋聞還上了報刊雜誌,但是米珈珈,他是必須要保護的,絕對不能讓她被牽連。
“阿澤,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約會?”
蘇文樂光滑白嫩的手臂挑逗似地勾上了菏澤的脖子,性感火辣的身子微微前傾,紅豔豔的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溫熱曖昧的氣息打在他的頸上,讓人心頭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