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然瞧著司少南這麼痛苦的模樣,急得走近了幾步。
“司少南,你必須得喝藥了……”
每當宋舒然看到平常的天子驕子因為生理性痛苦這麼狼狽時,她總會覺得蒼天不公。
明明司少南是有實力、有資本驕傲的人,明明他會有萬千光明的未來,卻被疾病纏住了腳步,蹣跚前行。
心知再拖延下去,司少南也不會同意喝自己的藥的。
宋舒然狠狠心:“司少南,對不起。”
沒有馬淑儀的猶豫,宋舒然直接掀開被子,把司少南從保護殼裡輕輕拉出來。
她太懂司少南了。
她身上的藥對司少南有著天然的吸引力。隻要她把源頭送到司少南嘴邊,他一定會吸吮的。
以往都是這樣。
然而,當宋舒然使出全身的力氣把司少南的臉捧到自己懷裡時,司少南驀地推開了她。
一時沒有防備,宋舒然的腰劃過床頭櫃的角,鑽心的疼。
“臟!滾開!”
這是一個乾儘喪儘天良應該遭天譴的女人。
她這麼恬不知恥,此刻用喂藥的手段綁住自己,就是想要去救監獄裡的殺人犯、想要利用自己給她清白!
司少南氣得渾身顫栗不停,怒火和熱氣齊齊湧了上來。
一時怒火攻心,從喉嚨裡吐出一口血。
那一刹那,宋舒然扶著自己腰間的動作驟停,看著那殘留在嘴邊的血漬,驚慌:“司少南!”
司少南費力地睜開眼,又無力的閉上。
身體已經到了強弓末弩的地步,嘶吼著去靠近他的女人、屬於他的女人。
但他不肯鬆口,把牙齒咬的泛酸:“滾……滾出去……”
宋舒然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司少南,我不臟,我隻有你一個男人,和你也是第一次啊!”
宋舒然決定不再隱瞞。
她的隱瞞隻是想著不要在司少南麵前暴露自己所有的難堪。
但現下,隱瞞顯然已經背離了她最初的目的。
她再藏下去,司少南隻會徹底離開自己。她又要回歸到孤身一人的狀態下。
如果她的解釋能夠讓司少南願意喝藥,那也值了。
“司少南,你聽我說,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宋舒然咽下滿腔的哽咽,開口:“帖子裡麵說的都是假的。我沒有結過婚,在監獄裡的不是謠言所說的老公,是……”
“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