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司少南一口應下。
既然宋舒然那麼想要踏進下一個火爐,他就成全她。
他不是離開她就活不了,反倒是她,離開了他的錢,恐怕又要出去經曆風霜了吧。
“隻要你把這筆錢現在還給我。這筆錢的使用權轉交給你那麼久,我也不小氣,不跟你收利息了。”
司少南心裡門兒清,就算把宋舒然賣了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可是,那又怎麼樣?這跟他沒有關係。
是宋舒然自己提出要解約的,她就應該承擔這個後果。
宋舒然咬著嘴唇,司少南這種招數她已經見過了,這一回她是有備而來,不會讓自己落了下風。
“司少南,這也是你想要玩的情趣之一嗎?”
聞言,司少南嘴邊的冷笑淡去。
按照平時,宋舒然現在不該是哭著求他不要這麼欺負她麼?怎麼一要結婚,人都變了?!
“宋舒然,你饑渴瘋了?”
“到底是誰饑渴,你清楚吧。”宋舒然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拿著一把雙刃劍就往自己和司少南身上一起刺去。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兩個人都不願意掀起的傷疤,司少南是絕對的施暴者,這是不能否認的事實。
“你明明知道我拿不出那麼多錢,嘴上說著要放我走,實際上不還是欲擒故縱嗎?”
冷靜之下的宋舒然條理清晰,她可是A大的數學係教師,反懟從來不靠罵臟話。
“喜歡玩弄有夫之婦,這難道不是一種令人不齒的情趣嗎?”
宋舒然帶上一抹輕笑,明明沒有惡意,落在司少南眼裡卻更像赤裸裸的嘲諷。
“司少南,到時候你成家了,也要繼續乾這麼見不得光的勾當嗎?”
成家?
司少南眼神慌亂一瞬,想起不久前答應下來的名義聯姻。難不成宋舒然知道了?
兩人之間的空間十分逼仄,宋舒然當然察覺到司少南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