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舊謙的不請自來,讓整個包間的氣氛瞬間低了下去。
幾個人都意外的看向他,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洛文豪最先反應過來,笑嗬嗬的說:“陸總,這麼巧?”
“我剛好在隔壁!”陸舊謙滿臉都是酒氣,看起來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
“既然來了,湊個桌吧!”洛文豪招呼道。
“好!”陸舊謙簡潔的說道,抬步往裡走,恰巧白韶白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看電話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白韶白站起來之後,陸舊謙毫不客氣的把他的椅子挪到了旁邊,自己挨著南千尋坐了下來。
南千尋的臉騰一下紅了,白韶白和王大力之間還有座位,他偏偏要往她身邊擠?!
洛文豪的臉上抽了抽,看向陸舊謙問:“陸總一個人在隔壁?”
他問的很刻意,他陸舊謙隨身攜帶的那朵白蓮花沒有理由不跟著,他想甩開白蓮花向來勾引自己家的小狐狸,那麼有那麼好的事?
“嗯!”陸舊謙簡單的嗯了一聲。
南千尋詫異的看著陸舊謙,他出來吃飯南初夏會不跟著?她才不會相信,如果她沒有來江城,還有可能,但是她在江城,南初夏不可能這麼放心的讓陸舊謙一個人在外麵!
南初夏那邊,剛去了洗手間,回來發現包廂裡已經沒有人了,匆匆忙忙的出來尋找。
“初夏?”白韶白看到了南初夏,喊了一聲。
“韶白哥哥?你看到了舊謙哥哥嗎?”南初夏跑到他的跟前,著急的問道。
“陸舊謙剛剛去隔壁的包間了!你隨我進去吧!”白韶白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今天晚上出來,行蹤也沒有告訴誰,奶奶怎麼知道他在全聚德?
而且他剛站起來,陸舊謙進去,難不成說這一切都是算計好的?他的臉沉了沉,陸舊謙的心思慎密,而且手段防不勝防,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謝謝韶白哥!”南初夏聽說他要帶著她進去,連忙道謝。
當下立刻跟著進去了,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陸舊謙跟南千尋坐在一起!
“舊謙哥哥……”南初夏咬著下唇,站在那裡委屈的叫了一聲。
南千尋見南初夏這麼快就找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似乎在嘲諷南初夏的步步緊逼,又像是在嘲諷陸舊謙的自打嘴巴。
“呦,這不是陸總的美麗小嬌妻麼?剛剛陸總不是說自己一個人麼?”洛文豪猥瑣的摸了摸下巴,色眯眯的看著她。
南初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站到了陸舊謙的身邊。
“初夏,坐!”白韶白見自己的位子果然被陸舊謙給搶了,主動的把挨著陸舊謙的位子讓給了南初夏。
他的心裡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行蹤怕不是奶奶查的,而是有人故意泄露出去的,而且算計的這麼好?
“謝謝韶白哥!”南初夏連忙轉頭朝白韶白道謝,坐在了陸舊謙的身邊,討好的說:“舊謙哥哥,你過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到處找你!”
“不過是見到了熟人,過來打個招呼!”陸舊謙抬眼看了看白韶白,那一眼別有深意,白韶白麵不改色依舊溫文爾雅的帶著笑容,完全看不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
南初夏聽到他敷衍的說話,心裡氣呼呼的,但是麵上還保持著微笑,麵對南千尋打了個招呼,說:“姐姐!”
“這位小姐的一聲姐姐我可擔當不起!”南千尋冷漠的說道,明顯不歡迎她。
“姐,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好了,陸總的小嬌妻要是想跟我們家小狐狸,呃……Nancy攀舊情的話就改天吧,今天我們是要吃飯的,不希望聽那些不開心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影響到我家Nancy的心情,你可要向我賠罪的呦~~~”洛文豪的話說的非常的猥瑣,尤其是賠罪兩個字說的特別的不清晰,聽起來像極了陪睡。
南初夏像是受到了什麼侮辱一般,立刻拉長了臉,委屈的看著陸舊謙。
南千尋則是感激的看了看洛文豪,她心知肚明,洛文豪這是在維護自己!
陸舊謙黑了黑臉,南千尋什麼時候成了他們家的?
“可以開始吃了嗎?”白韶白微笑著看著眾人,順便拿著筷子給南千尋夾了些青菜。
“謝謝韶白!”南千尋朝白韶白投去了感激的笑。
陸舊謙看著她盤子裡的青菜,以前的她很喜歡肉類,現在白韶白竟然是給她夾青菜,三年果然能改變一個人,甚至連口味都能變!
洛文豪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他們幾個人,臉上的笑意很深,仔細的看起來,就像是一直老狐狸一樣,說:“剛剛大家敲定了隻喝果汁不喝酒,陸總不會介意吧?”
“當然!”陸舊謙笑了笑,說:“既然大家都不喝酒,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
“遊戲?”洛文豪詫異的看著他,他混跡各種風月場合,什麼遊戲都見識過,不知道他說的事哪一款!
“嗯,真話大冒險!”陸舊謙說道。
洛文豪的眼睛賊溜溜的轉了一圈,看了看神色各異的幾個人,問:“你們同意嗎?”
白韶白盯著南千尋一眼不眨的說:“可以!”
“我無所謂!”南千尋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玩吧!規則你來說!”洛文豪說道。
“我們人多,用剪刀石頭布來,最後的勝利者可以隨意指定人來,被指定的人可以選擇真話,也可以選擇大冒險!”陸舊謙慢悠悠的說道。
“可以,不過勝利的人每勝利一次,就喝一杯酒怎麼樣?”洛文豪說,陸舊謙想要套南千尋的話,他當然不能讓他隨便套了,套一句喝一杯,他的酒量有多大就能聽多少的真心話。
“我不能喝!”南千尋緊張的說道,她這麼緊張不是因為她的病,而是上一次喝醉了她做了什麼完全沒有了印象,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洛文豪的手裡,後來又怎麼到了陸舊謙的家裡,她怕這一次會又這樣。
“我替你!”陸舊謙說,上一次她醉酒的樣子他還記得,那簡直……不忍直視!
“我也不能喝!”南初夏連忙學著南千尋的樣子說道。
“不能喝就不用參加了!”陸舊謙轉過頭來對她說道,南初夏咬碎了一嘴的銀牙!憑什麼她的未婚夫要幫一個不相乾的人擋酒?
“那好,現在開始吧!”洛文豪說道,他最喜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