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石頭——布!”一局下來,南千尋王大力南初夏都敗了,最後白韶白跟陸舊謙在對峙,最終白韶白勝出。
“千尋,你想真話,還是想冒險?”白韶白轉頭看向南千尋,臉上依舊溫和無害。
“真話!”
“千尋,你還能說出我們第一次見麵事情的情景嗎?”南千尋愣了一下,說:
“我記得!那天我剛入學,在體育場軍訓,休息的時候很多的女聲突然尖叫了起來,我聽到震耳欲聾的喊聲,然後你穿著校服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人群中不知道誰推了我一把,然後,然後……”
南千尋說著說著臉上有一道紅暈,白韶白見到她臉上的紅暈,眼角都染上了笑意,說:“其實推你的人,是我安排的!”
南千尋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原來他是故意的!
他這個時候告訴自己這件事,是在跟自己做一種另類的表白嗎?
陸舊謙的臉臭了下來,那天他也在現場!那種自家地裡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給拱了的無助感,沒有經曆過誰也想象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白少爺,酒!”洛文豪已經給白韶白滿上了一杯酒,白韶白看著滿滿的一杯酒,一口悶了下去。
“再來!”陸舊謙說道,眾人又開始出拳,這一次是洛文豪贏,洛文豪也看向了南千尋,問:
“你選擇真話還是冒險?”
南千尋心裡一慌,說:“不管是真話還是冒險,都不可以太過分!”
“當然!”
“那,我冒險吧!”
“冒險啊,那就親我一口吧!”洛文豪的話一出,白韶白和陸舊謙瞬間黑了臉,倒是南千尋問:“你確定不會後悔?”
“不會!”他已經準備好了,隻要她靠近自己的臉,他就轉頭來跟她親嘴,這種套路他玩的最六。
誰知道南千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自己的兩根手指頭,摁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不算!”洛文豪差點沒有蹦起來,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嗎?
“這叫間接接吻!”白韶白垂下了眼,掩去眼眸裡的笑意,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調皮。
陸舊謙的臉色也好看了一些,說:“再來!”
這一次是陸舊謙贏了,他看向南千尋說:“真話還是冒險?”
南千尋看了一圈,貌似他們贏了的人都是在問她?
“你們怎麼不換個人問?”南千尋問道。
“才一輪!”
“那我選擇真話!”南千尋的心從來沒有過的慌亂,她真怕陸舊謙會問什麼太過分的話。
“你最刻骨銘心的是什麼?”陸舊謙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陸舊謙的話一出來,白韶白也連忙朝她看了過來,他們都想知道對於她來說,什麼是最刻骨銘心的。
南千尋聽到他說刻骨銘心四個字,整個人都僵硬了,在她的生活中除了痛是刻骨銘心,還有什麼?
曾經的那些美好的瞬間,不過是轉瞬而逝,沒有一種幸福能來把她的痛苦埋葬,午夜夢回都是徹骨錐心之痛。
她深深了吸了一口氣,悶悶的說:“生離、死別!”
她說的時候,眼睛裡有一種晶瑩剔透的東西在流轉,傷心事不能提,提一次傷一次!
陸舊謙聽到生離死別之後,端起酒來悶了下去,他哪裡不知道生離是指他和她之間的生離,死別是指白韶白被傳出來死訊時候的死別?
他親眼見證了她的痛苦,見證了她差點沒有厭食死掉,就是現在她身上還帶著那時候的痕跡,以前嬰兒肥的臉蛋,再也長不回來了。
白韶白也聽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傳出死亡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但是他卻見證了跟陸舊謙離婚之後,她是怎樣的消沉,如果沒有孩子,她估計現在白骨也化成灰了!
白韶白也連忙悶了一口酒。
洛文豪看著他們,頓時也被他們感染的悶了一口酒。
南初夏坐在一旁,雖然一聲不吭,但是她的內心似火焚燒了起來,憑什麼南千尋成了一桌的主角?
接下來都是陸舊謙贏,他一直不斷的問南千尋問題,一直不斷的喝酒,至於南千尋擔心的自己不喝酒是不存在的,全程她沒有贏過,整張桌子上其他的人似乎都成了背景,聽他們的一問一答。
洛文豪並沒有製止他們,他想要多了解一下小狐狸,好對症下藥,早晚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
不一會兒白韶白的電話又響了,他看了看電話,一頓飯的工夫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不好意思,我要先失陪了!”
“沒事!”南千尋點了點頭,她大概知道他的催命連環call應該是來自於他的奶奶胡雲英。
“今天都玩的差不多了,改天再玩吧!”洛文豪說著站了起來,南千尋見洛文豪站了起來,有些擔憂的看向陸舊謙,陸舊謙靠在椅子上,雙目微微發紅,一眼不眨的看著南千尋。
“先回去休息吧!”南千尋扯了扯嘴角,跟著洛文豪離開了。
“舊謙哥哥,我們也回去吧!”南初夏一直很安靜,安靜的這個時候說話,陸舊謙突然轉過頭來看了看她,最後點了點頭。
陸舊謙喝的有些高,站起來走路都有些困難。
南初夏連忙打電話讓石墨開車過來接,石墨過來的時候,陸舊謙已經昏睡了,他連忙把他帶回了酒店。
他剛要幫他收拾一下,南初夏卻說:“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石墨放在陸舊謙鞋子上的手頓了一下,眼前的南初夏他再怎麼討厭,也是他們陸總的未婚妻!
“那我先回去了!”
石墨說著離開了房間,關上門之後他揉了揉腦門,隻怕這一次之後,陸總跟南千尋隻怕會越來越遠了。
石墨走了之後,南初夏靠近了陸舊謙,伸手慢慢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