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明瀾的樣子,墨戚抿了抿唇,緩緩的開口:“你想殺了他嗎?”
顧明瀾捏著杯子的手力道遞到一鬆:“……如何不想呢?”
顧明瀾歎了口氣,隻覺的眉心有些發疼,看著墨戚的眼神也有著一些複雜,緩緩開口道:“他的勢力太大,我們若是想扳倒他,需要從長計議。”
墨戚“嗯”了一聲,“那是自然的。”
這個時候,門被敲響,顧常安的聲音傳了進來:“姐姐,我可以進來嗎?”
顧明瀾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墨戚之後開口:“常安,進來吧。”
顧常安調皮的隻打開了一條門縫:“哥哥姐姐,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顧明瀾抿著唇,揚起嘴角:“你怎麼還不去睡覺啊?”
那些事情,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姐姐,我爹爹想要見你們。”
顧明瀾一愣,和墨戚對視了一眼,蕭子徽還沒有走?那這幾日他一直都在哪裡?
墨戚最先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衝著顧常安道:“知道了,你去把你爹爹叫進來吧。”
“嗯!”顧常安一蹦一跳的就跑了出去。
不過才幾日沒有見到,再見到蕭子徽的時候,卻好像是隔了幾個世紀那般長久。
蕭子徽的眼底都是淤青,眼神也難掩落寞,和從前的他大相徑庭。
顧明瀾抿了下唇:“你打算如何?”
蕭子徽沒有接話,隻是看著顧明瀾和墨戚,良久,從身後拿出來了一個令牌。
“這是什麼?”顧明瀾蹙了蹙眉,看著令牌上麵的花紋出神。
蕭子徽還是沒有答話,看著了墨戚一會兒,轉身離開,走到門前的時候,蕭子徽轉過身,衝著顧明瀾說了一句。
——“我從未好好陪過常安多久,現在想來,多有愧疚,這個令牌,就當作給她的禮物吧。”
他已經給顧常安留下了一隊精兵,雖然以後他不能陪著她了,但是有令牌在,那隊人馬會好好的保護她,如此,他也能放心一些了。
“這是什麼意思?”
墨戚也開口發問,但是蕭子徽沒有回話,推開門徑直的走了出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