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瀾有些猶疑,打起令牌來反複摩挲,看著蕭子徽離開的方向出神。
罷了,今日已經很晚了,明日再去問他吧。
第二日一早,墨掌櫃很早就起來了,四處看都沒有蕭子徽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不安,隻好去敲了墨戚的房門。
墨戚一個機靈就坐起身來,看著門口回了句:“等等。”
本以為是顧明瀾來找自己商議什麼事情,沒想到打開門的時候,卻是墨掌櫃。
“爹,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現在還不過隻是辰時一刻罷。
墨掌櫃看著墨戚歎了口氣,強壓下去心中的不安,開口問道:“你昨日見到了蕭子徽了嗎?”
聞言,墨戚一愣:“昨日晚上,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去找了我和瀾瀾,對了,還給了我們一個令牌。”
“什麼?”墨掌櫃皺了皺眉:“你知道了首小姐的事情了嗎?”
說到這個,墨戚歎了口氣:‘自然是早就知道了。’
墨掌櫃沒有再說什麼,彆過了頭,想到什麼,又扭過頭去看著墨戚:‘對了,那塊令牌在哪裡呢?是什麼樣子的?’
蕭子徽的令牌他見過,若是隻是一塊普通的令牌,就算是讓顧常安拿著玩都有可能,但是若是蕭子徽的暗衛令牌,那......
“令牌在瀾瀾那裡,整體是黃色的,上麵的花紋.....”
墨戚努力的回想著:“花紋有些複雜,我記不太清了,怎麼了爹?”
墨戚說到這裡,墨掌櫃幾乎是大驚失色:“壞了!”
顧明瀾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打開門,就見到了墨掌櫃和墨戚都站在門口,顧明瀾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開口:“阿叔,墨戚哥哥,怎麼了?”
“瀾瀾,昨日蕭子徽可是給了你一個令牌?”
見到顧明瀾出來,墨掌櫃連忙上前去追問。
顧明瀾點了點頭:“是啊,隻是這個令牌,他說是讓我們給常安的,怎麼了阿叔?”
“瀾瀾,你把令牌給阿叔看一看。”墨掌櫃來不及給兩個人解釋。
顧明瀾抿了下唇,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