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笑了笑,將原本放下的一頭波浪發隨手拿著皮筋紮了起來,俏皮的對他眨了一下眼睛,我神秘地對他招了招手。
“怎麼?”
“先生,每個見過我的人,都這麼說,我想,我是長了一張天下所有人的故人臉吧。”我對他淡淡一笑。
那男人也回報給我一個笑容。
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上麵赫然寫著:
山河企業老總——衛斯陳。
而名片的反麵,則是一行手寫的字——如果日後你有什麼需要請儘管打我的電話,我會幫助你掃清這世上的所有障礙。
我挑了挑眉。
這酒吧裡的燈紅酒綠晃得我腦殼疼,我輕蔑地將那名片塞進了包裡,而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
這個男人,有病。
還病的不清。
……
接下來的一連半個月,我都是在這種夜場和鑒定珠寶的場所連班倒,霍厲為了躲我,直接出國去解決他的業務了,而我也樂得自在,像是一個單身的人士一樣逍遙。
隻是。
有那麼一個人坐不住了。
是江玄。
他已經好幾次揚言要殺了我,但都被趙安三給攔了下來。
原因是,念一跑了。
“如果他真的是你口中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囚禁狂,那麼我寧可不愛他。”念一走之前打了一通電話給我。
在電話裡。
她如是對我說。
而這件事情爆發的後果,就是,江玄找遍了整個國家,也沒有能夠找到她。
“砰!”地一聲。
酒吧裡麵的凳子被踢翻。
又是“砰”地一聲。
吧台上麵的果酒悉數都被砸爛。
江玄被人拉著腰,阻攔著,卻死活還一副要跟我拚命地樣子,他原本一張英俊的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的酒,從前的風頭被悉數隱去,這樣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
“紀瑤!你當年壞了我一樁好姻緣就算了,如今還想要壞我的第二樁,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急了,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隻能夠亂喊亂砸。
作為夜場主要負責人的白夜穿著一件極其騷包的黑色襯衫站在我的麵前,就那麼看著我,也那麼看著江玄。
“你看起來是個不富有的名門太太,那你惹得這個賠得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