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為前朝宰相雙腿殘疾,縱然有滔天的學問,卻因為自身原因性子變得陰沉,以至於玩弄權術,喜怒不定,還用酷刑折磨彆人。
故而我朝一開端,就名列告知需要體格健全的人才能參加科舉。
陸歸遠木著臉道:“半夜睡覺,一隻毒蛇爬到了我床上,救治的還算及時,撿了一條命。”
天知道他是怎麼接受這個實時的。
他的一生都被毀了,苦讀詩書,參加科舉,滿心的雄心壯誌和抱負,全都毀了。
夢想,希望,努力,一夕之間被人給毀了。
李長樂不敢置信:“你居然沒殺人?”
陸歸遠眼皮子一抬:“沒啊,就是模仿繼母的字寫了兩首反詩傳了出去,估摸著沒多久就會查到我家,我既然入贅給你,那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家被滿門處斬,請你一定要保護好我。”
李長樂麵色難堪,出去敬酒,旁人隻以為她不喜歡這門婚事,還多加勸慰。
說上門女婿至少以後不用看人臉色過活,也沒婆婆需要侍奉。
她苦笑一聲,自己是真的沒婆婆侍奉,因為她婆婆就要死翹翹了。
在此回到新房,那人已經脫了鞋上床睡覺。
李長樂把自己拎回來的麵放在桌子上,道:“吃點東西在睡吧。”
陸歸遠立刻起身去吃東西,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嗬了一聲:“還是入贅好,應對彆人灌酒都不是我。”
李長樂覺得這話說的忒酸,往床上一倚,等著他吃完東西,道:“吃完了就過來上床。”
陸歸遠吃完上床,上下打量著李長樂,微笑道:“是我理解的那個上床麼?”
她伸手解開自己的領口,不鹹不淡的說:“不然我為什麼給你帶點飯,讓你填飽肚子?”
他舔了舔嘴唇,餓了吃麵的確香:“咱們有同窗之誼,我對你一見傾心,甚至不惜入贅來博取你的芳心。你自然對我也該有點垂憐的情誼。”
李長樂心中冷笑,開什麼玩笑,她喜歡溫和無害的男人,就像自己父親那樣善良正直,才不是眼前這種透著殘忍壓抑著憤慨的殺星。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算計我了。”
“我不算計你,你也要被人算計,你能給你找個什麼樣入贅的人?我再不濟,比那些貨色也強。”
李長樂得承認的確是如此,煞星和廢物比起來哪個好,不用想了,矮子裡麵拔高個還是很容易的。
她招了招手道:“那就彆廢話了,來吧。”
春宵苦短,一刻千金。
陸歸遠怔了怔,忽然有些無措,疑惑的問:“你不是調戲我,或者打壓我,是認真的?”
李長樂反問:“不然呢。”
“我知道你討厭我,甚至是抵觸。”他又不是傻子,自己特立獨行不合群也不是一天兩天,兩人無論是從觀念上還是各方麵都不合適。
原本是等著展現自己的能力,熟悉熟悉彼此,認一認命,在有下一步的動作的。
李長樂歎了口氣:“我娶你為什麼?為了傳宗接代,眼睛不好我不管,下麵不好絕對休夫。”
陸歸遠聽聞此言冷笑一聲,直接脫了自己的外衫,壓在她身上來回摸索,很快下麵就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