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歸遠貼著長樂的臉頰,輕輕一吻,慢慢移至眼角,鼻尖,唇角,屋內霧氣已經散儘,清涼的風吹拂著著肌膚,吹散了悶熱的氣兒。
長樂仰著脖子承接著陸歸遠的細吻,絲絲酥麻沿著所過之處傳遍全身,顫栗經久不衰,眯眼盯著那瓶竹葉,青綠映入眸中,長樂唇角掛起一抹笑來,雙手攀上陸歸遠的頸,挺身主動獻上一吻。
那日寧妃聽說長樂懷孕了時,曾說她還未與陸歸遠有過如此親密接觸,長樂當時並未細想,現在仔細想想,似乎也並不排斥這些行為。
陸歸遠,也許同旁人都沒有過。
被打橫輕輕放在了床上,長樂笑出了聲,拽著陸歸遠的衣角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雙腿夾在他的腿側,指尖勾開他青青衣帶,褻褲被他乖乖輕鬆褪開。
看著陸歸遠眸中滿滿的震驚,長樂挑了挑眉,伏身張了嘴。
乾枯的一片草地偶遇甘霖,皆爭搶著不斷汲取,不夠,怎麼會夠。
直至外麵報了醜時的聲,長樂和陸歸遠才停了動作懶在床上,長樂被他擁在懷裡,許久來難得的順從與迎合,陸歸遠生怕是長樂最後的放縱,緊緊抱著怕自己一醒來就不見人影。
“我今兒想去安家一趟。”長樂伸手捂住陸歸遠的嘴,“你不用陪我去,過段時間賞花宴快到了,政務你還是先緊著處理吧,我去也是下午才去,你若不放心,讓懷親王派個影衛給我就行。”
說完,長樂才鬆開了手,看著陸歸遠張了張嘴又乖乖閉上,長樂笑了笑,“放心,第二天我就回來了,他們的大婚我不方便參加,我隻是想去和阿元聊一聊。”
“你想去,我自然不會攔著你。”陸歸遠悶悶說著,抬眸瞧了眼長樂似笑非笑的眼,又道,“不過你是總管,確實不能在那種地方拋頭露麵太長時間。”
“那你就能了?”長樂直言拆穿,“聽李公公說,你後日還要空出一天來,去哪兒?”
沒想到李公公竟然提前出賣了自己,陸歸遠紅了臉,抿了抿嘴角還是說道,“我就是想去看一看,為安家作個麵子也未嘗不可。”
為安家,而非祁家,擺明了還是為長樂,長樂現在是安家的人,旁人不知道,陸歸遠還是知道的。
思及此,長樂笑了笑沒有說話。一夜安寧,清涼的月高掛空中,淡薄的光籠罩著彼此,長樂睜眼看了許久才睡去。
這樣的溫柔,怕也是最後一次了。
第二日長樂正在禦書房忙著,就聽見外麵傳寧妃來了,長樂忙放下手中的事出去迎接,正巧碰上寧妃抬步朝議事房走去,長樂停了腳沒再跟去,轉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