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文氏被這麼一訓斥,瞬間一臉白一臉黑的站在那裡,卻也明白南九心明裡暗裡都在強調劉玄朗和劉玄鈺的身份比她的兒子更加珍貴!而且還拿自己的兒子跟街上那些賤民相比,更讓劉宇文氏氣的不行。
“對了,義父,九心覺得府裡的防護有些欠安啊。”南九心冷不丁的說道,眼神冷冷的嫖了眼劉玄航,劉玄航被嚇得有些哆嗦,而劉宇文氏也吃了一驚,臉色有些慌張,也忘記了之前玉佩的事情,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南九心,嘴唇有些蒼白。
“昨日裡有個小賊跑進了九心的屋子裡,好在九心發現及時,抓住了小賊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也讓那個下小賊明白,有些東西他偷不得,也偷不走!”
劉玄航聽到這句話,袖子裡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好一個指桑罵槐啊,是在警告自己,平川王位與他毫無關係麼?
而劉宇文氏的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但礙於平川王在這裡,劉宇文氏也隻好強顏歡笑道:“府裡的防護是應該加強了,前幾日玄航還丟了一個玉笛,是不是啊,玄朗?”
劉宇文氏朝著劉玄航擠眉弄眼,劉玄航立即會意,連連說是。
平川王點了點頭,看著眾人道:“本王今日就加強防護,以免一些梁上君子常來做客。”眾人聽了紛紛道是,南九心挑釁的看了一眼劉玄航,劉玄航冷哼一聲離開了,而劉宇文氏卻是眸子裡帶著殺氣看著南九心,這梁子怕也就這樣結下了。
因為平川王的壽辰要到了,所以劉玄鈺便提議去有著茶都之稱的北城,名言為平川王五十大壽準備禮物,實則卻是因為在王府內待了幾日,實在悶不住,所以才想出了這個法子。
平川王妃本來很是不舍,畢竟自家幾個孩子都學成歸來,還沒相處幾日,又要走了。
但平川王癡迷茶葉,被劉玄鈺這麼一誘惑,立馬準了,並且讓劉玄朗和南九心一同前往,劉宇文氏聽了本想讓自家兒子一同前去,卻被南九心拒絕了,說是“劉二公子飽讀詩書,北城實在路途遙遠,不適合劉二公子,不如在家陪著平川王吃喝玩樂,倒也自在。”
平川王聽了,臉色有些不好看,淡淡的瞟了一眼劉玄航,眼睛裡充滿了不滿,道:“那邊太遠,你身子不行,也沒有出過遠門,就在府裡陪你娘賞賞花逗逗鳥吧。”
“是。”劉玄航低頭回道,眼睛裡充滿了憤怒,天知道他有多氣,居然又被南九心那個小娘兒們擺了一道!還是在他最最最不敢得罪的父王麵前,指桑罵槐的羞辱了他,此仇不報非君子!
而一旁發劉宇文氏,臉色更是黑的可以滴墨。
不過南九心卻不怕得罪他們,在他們準備對自己和劉玄朗下手的時候,南九心就已經和他們勢不兩立了,在多幾個恩怨也無所謂,畢竟南九心並沒有把這群蝦兵蟹將放在眼裡,她真正的敵人,強大的可怕!
失蹤的奶娘,死去的族人,瀟灑快活的仇家,無一不是提醒著南九心,這仇,一定要報!
“九心,你怎麼了?”劉玄朗看著南九心表情有些可怖,忍不住伸手想要握住南九心,卻被南九心利落的躲過,頓時一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