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準備一下出發吧,玄鈺那丫頭太鬨騰了,今日若是不出發,今晚都彆想睡覺了。”南九心扶額說道。
“嗯好。”劉玄朗溫潤一笑。
整理好一切的時候,已經晌午了,劉玄鈺活潑的跟個猴子似的,毫無一點規矩,倒也一點都不像是平川王的女公子了,南九心心想道,不過劉玄鈺畢竟不是劉玄玨,一直待在王府,學習女工和琴棋書畫四技,而是跟隨劉玄朗,到那衡山書院學習武功去了,雖然衡山書院裡帶了個書字,但終究還是以武為尊,書堂基本上一月隻有幾次罷了。
平川王妃因為身子有些欠佳,不能出門送行,而平川王因為突然政事繁忙,隻好拜托管家劉伯代為相送,劉宇文氏怕落人口實,也不情不願的送到門口,便回了去。
“公子小姐們路上萬萬小心。”劉伯看著這幾個前幾日剛回來又要走的孩子們,心裡很是不舍,劉玄鈺看著劉伯那個樣子,連忙安慰幾句,三人便出發了去。
一路上許是無聊,劉玄鈺一直纏著南九心問東問西,問的最多的就是南九心的那位師父。
“哎呀,九心你說說,那頑固不冥的李瀟,怎的被你一糾纏就收了你呢?為啥當初我那麼糾纏他,他也不收我?”劉玄鈺扒拉著一張臉說道,南九心隻是輕笑了幾聲,心裡卻道好在劉玄鈺沒去,不然隻不準被自己家那師父折磨死了。
“你那麼鬨騰,又不如九心懂事,人家收你回去拆家嗎?”劉玄朗趕著馬車,調侃道,劉玄鈺一聽,“咻”的站起身,卻忘記了自己還在馬車裡,當即“咚”的一聲,頭磕到了上麵的橫木上,疼的劉玄鈺齜牙咧嘴,南九心和劉玄朗見狀,大笑不止。
“笑笑笑,笑死你們去!”劉玄鈺抱著頭吼道,看起來撞得不輕。
南九心正想安慰劉玄鈺,突然透著窗子看到外麵似乎一道黑影子閃過,南九心心裡咯噔一下,低聲道:“有人跟蹤,小心些。”
“什麼?”劉玄鈺有些懵逼,抬頭看向南九心,見其表情嚴肅,劉玄鈺也有些不安。
“不礙事,一些小嘍囉,玄鈺一個人就能解決的。”劉玄朗漫不經心的說道,手裡的韁繩嘞的更緊,連帶著馬車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突然一道利箭射來,南九心撲向劉玄鈺,險險躲過一劫,南九心眸子一冷,嗬,難道還是那夥人麼?
“哎呀呀,媽耶,嚇死我了!”劉玄鈺激動的大叫,正想向南九心道謝,卻發現自己身上的重量沒了,隻見南九心撩起車簾就消失在劉玄鈺的眼線裡。
車子外,隻見十餘個黑衣人將馬車團團圍住,白衣如雪的南九心等人,顯得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