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奶茶店坐下,點的依舊是上次的兩杯奶茶。還是坐在二樓閣樓靠窗的位置。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宋羨知滔滔不絕,把陳粒諾身上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她聽。
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從她上次過年遇見他們時,他們在新疆所遇見而引起來的。
她把宋羨知帶到醫院的當晚,當宋羨知在手術室接受手術治療的時候,來了兩個人把她打暈帶到某棟豪華的彆墅裡麵。
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房間空無一人。她瞬間就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當她快速穿好衣服準備翻窗逃跑的時候,看見樓下站著某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雙手束在腿邊,筆直地站在哪兒,微微仰頭看著她。
他一臉輕蔑地看著她,似乎在說,有本事,你就跳下來。
陳粒諾望著她,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掉。
晚上,她被帶到掛滿了水晶燈的豪華餐廳裡和他一起用晚餐,一張長長的餐桌,她被人推搡著在他的對麵坐下。她一旦開口說話,就有人往她臉上扇一巴掌。最後,她隻有沉默。
“陳粒諾,還記得我是誰嗎?”他可以說話,但她不能,所以她搖頭。
男人狹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憤怒,隨手拿起餐桌上的紅酒杯朝她砸去,那個酒杯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額頭上,酒杯裡的紅酒順著她的半邊臉流下來。她一臉狼狽地望著他,很想發火,但很快她就喪失了這種勇氣。
“奧楠,你還記得這個名字吧。”
陳粒諾不記得這個名字,不記得的下場就是被站在她身後的那個人連著扇了四耳光。
用完餐,她被傭人關進了浴室,大理石覆蓋的一百平米的大浴室,她茫然而無助地在裡麵行走,直到看見像王一樣躺在倒滿了紅酒的浴缸裡的男人。她在奧楠的手裡像一棵渺小而無力掙紮的浮遊任由他吃乾抹淨,無邊的絕望像海水一樣包裹著她,他不停遊走在她身上的那雙冰冷而粗糙的手時不時會在她大腿上用力掐一下,好像她和他有著血海深仇,好像她是他十分痛恨的敵人。
長達三個小時的折磨,最終她無力地呻吟,渾身發軟,卻依舊被那雙手按在冰冷的牆上,她多像一條魚被人用魚釵戳穿了胸膛。
她昏死過去。
醒來,是在一間開著小燈的臥室裡。臥室裡的牆是粉紅色的,窗簾是白色的,就連衣櫃,椅子都是白色和粉色,一切是那麼的夢幻和唯美。她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勉強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回頭就看見手裡端著一杯紅酒,一臉玩味看著她的男人。
他坐在一張白色的單人沙發上,身上隻穿一件灰色的睡衣,但睡衣是敞開的,露出胸膛上結實的肌肉。
她對他的恐懼直接反射到身體上,無論她平時多麼張狂囂張,那都不過是在普通人麵前的一種武裝,真正遇見暴戾恣睢的壞人,她根本連罵一句的勇力都沒有。她扯過一角被子,一臉恐懼地表情,身體不住地往床那邊縮去,哪怕隻是遠離他一厘米,她都要拚儘全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