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朝他們跑去,看見我神色慌張,他們都怵了,呆在那一動不動。
而我則心急如焚,本想叫他們快跑的,沒想到個個都站在那看我狼狽的樣子,甚至還笑。
“你是看見狼了,還是大猩猩啊?”競對我喊道。
“怪物,怪物找到這邊來了。”我已氣喘籲籲,“老板母子二人全都被殺了。”
競嘻哈地表情瞬時變了。
此時,黃昏已過,紅豔豔的晚霞已退去,天空出現未進入黑暗前的最後一次光明的燃燒。
路上蛋黃的燈光,把我們五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就好像要伸出尖利的爪子要把我們吃掉的惡魔。
五個影子落寞地躺在地上,沒有接觸也沒有想要靠近的欲望,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競,你現在不能回家,他們一定在那等著你。”我說道。
我環視了周圍,沒見那些怪物出現,還抬頭看了看天空,生怕那些怪物會從天上把我們“一網打儘”。
“那些到底是什麼?”紅數問道。
競看著遠處的天空,落山的太陽發出最後一束光,射向很遠很遠的地方,可就是沒有照亮我們頭頂上的這一片天,仿佛是被陽光所遺忘的部分,變得越來越暗。
“是火星人,他們想趁機毀滅地球,所以千方百計地想要阻止我找到神物,這樣等到世界末日的那天,地球隻能等待滅亡。”競解釋道。
我們個個張大著嘴,眼珠子都快要和眼白分離了,每個人都用不可思議地表情看著競,好像是在聽一個競在電影院裡看的電影裡的情節。
“這麼說,那些長著一對長觸須,像天牛的是外星人?”我完全傻了,那些外星人怎麼不像電視裡麵的那樣,電視裡麵的外星人已經很難看了,沒想到我今天看到的更醜,難不成外星人是以醜為美,誰最醜誰就是傾倒外星球的美女?
不過頃刻間,我就膽寒了,隻因我想到了那些外星人的殘忍。
“趕緊走。”我拉著競就疾步往前。
競掙脫我的手:“他們暫時不會對我們怎麼樣?上次對我嚴刑逼供,我都沒說,想必他們是在周邊看著我們,借我們之手去找神物,在我們還沒找到神物之前,他們是不會傷害我們的。”
雖然聽競這麼說,我心裡安定一會兒,可是那些怪物陰晴不定,他們的心思也捉摸不清,恐怕到時隨時想要我們的小命,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所以還是逃離他們越遠越好。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小重顯得格外的鎮定。
我很佩服她,敢於冒險,臨危不懼,即便死亡就要來到她的麵前,她也一樣麵不改色,從小就想要當一個警察的她,全身乃至每個細胞,都飽含著正義。
她最愛做的事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記得有一次,我和她逛街買東西的時候,有一個劫匪在一個珠寶店裡持刀搶劫,店外圍著很多人,警察還未趕到。那個歹徒緊緊抓住一個女性人質,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其他幾個店員也都顫顫巍巍地躲在櫃子底下。
小重見狀二話不說就衝進店裡,她慢慢地靠近歹徒,於他聊天,趁他一不注意,一個飛快飛毛腿直踢中歹徒的下身,分毫不差,下手之狠。
最後,憑小重一人之力,把歹徒製服了,女人質的脖子被刀子劃破皮,流了點血,其他所有人都安全獲救。
隻是那個歹徒一定會後悔今天實施搶劫之前沒有看黃曆,弄得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能靠近女色了。
諸如此類的英雄事跡很多,小重頻頻被頒發什麼“好市民”、“見義勇為”的獎項,隻是這些皇冠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不值半毛錢。”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吧,明天我們就出發去找神物。”
說了半天我也不知道競口中說的神物是什麼,也沒問,心想,他沒說,應該是不願說起吧。
我們走了很遠才找到一家旅店,處於郊區,旅店的環境也不大好,彆人都還能湊合,就是怕紅數會不習慣。
即便紅數放下身段,已經和我們廝混很長一段時間了,一起喝垃圾飲料,一起吃不衛生地路邊攤,可是每次他吃這些東西就會引起很大的反應,不是拉肚子拉個通宵就是全身過敏,但是他從來都沒跟我們抱怨過,還是一如既往的和我們一起去吃。我和小重知道後,就再也不會帶他去吃那些東西了,都去正規的飯店吃飯。
紅數沒有表現出厭惡的表情,但是他已進入房間,滿屋子散發著的黴味直令他打噴嚏。
“要不我們換一家吧。”我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