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禦斜看了他一眼,“什麼事?!”
南玨拽了拽拳頭,見甄鑲的目光也帶著疑惑掃了過來。
他又是吸了口氣才道,“葉丞葉啟賢在逃亡的過程中被士兵抓獲,現已關在縣府大牢。”抬起眼角看了他一眼,繼續,“一並還有瑞王的側妃,葉清卿!”
他沒有用葉啟賢的女兒稱呼葉清卿,而是特意用了瑞王的側妃。
拓跋禦奇怪的高挑下濃眉,側身麵對著南玨,目光霹靂,“南玨,朕記得你當初也和葉清卿走得近,莫不是?”
南玨玉麵一白,許是心虛,他垂下頭,卻沒敢開口。
因為知道說多錯多,指不定那句便叫眼前這精明的帝王給揪出了破綻,現在他閉嘴絕對沒錯!
拓跋禦見他這般,勾了勾唇,也不再多問。
畢竟他雖是臣子,也是兄弟,但也有自己不想為他人所知的私事。
無疑的,南玨是了解拓跋禦的,所以才聰明的選擇緘口不語。
而甄鑲這人本就多疑,一聽他提起這葉清卿,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拓跋禦轉身看向院落,有些想她柔軟的身子,真想抱著她好好兒睡一覺。
這樣一想,他便覺真的困了。
掃了眼兩人一眼,道,“葉啟賢關著吧,回帝都之後再砍了了他,至於葉清卿”他特意看了看南玨,“她現在已經是我拓跋一族的人,等九哥回來再做決定,現在便放她出來,拿一個人看著她,免得她折騰去救她爹,沒用!”
說完之後,便留給兩人一個瀟灑的背影兒,離開了。
南玨明顯鬆了口氣,而他這樣子偏被甄鑲看在眼底。
眸光輕閃,甄鑲微微低頭,心下疑竇叢生。
……
沈之喬隻覺得身上像是踹了一隻大暖爐,在這隻大暖爐溫暖下,一夜好眠。
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從門縫間探井的暖色陽光,折打在珠簾上,將那些珠子也折射出五彩的光暈。
她滿足的彎了彎眉,抬頭看向躺在身邊摟著自己的男人。
他睡得很安靜,連呼嚕都不打,像個乖乖的孩子。
她笑,窩在他胸口深深嗅了一口他身上乾淨好聞的氣息,將手搭在她的胸口,她附耳過去。
能聽見平穩的呼吸,咚咚咚,奏成和諧的曲調。
可是漸漸的,呼吸聲快了起來,重重的打著她的手心,沈之喬嚇了一跳,忙抬頭看他,便撞見視線且迷蒙且深灼的注視。
心快了快,沈之喬紅著臉乾乾的笑,“你醒了啊?!”
“恩。”拓跋禦輕應,聲音是該死的沙啞迷人。
沈之喬唇有些乾了,舔了舔唇瓣,又舔了舔唇瓣。
拓跋禦眼眸一暗,掐住她的咯吱窩將她提上了一下,翻身將她扣在身下,吻住了她唇。
沈之喬臉憋得紅彤彤的,水光朦朦的看著他。
拓跋禦呼吸急而粗,拉著她的手往下,那灼熱的溫度,嚇得沈之喬害怕的縮了縮手。
卻立刻被他摁住,他的唇邊一點一點沿著她的唇角吻她的臉,低喃,“不要招惹我,我會吃了你的!”
沈之喬木木的也不反駁他。
雖不是第一次這樣,可她還是會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直到他一聲模糊的低吼,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喘著粗氣大口呼吸。
沈之喬這才找到了空氣,微微兩口氣。
眼角不禁往他那裡瞄去,沈之喬倒抽了一口氣,臉頰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沈之喬輕叫著抓起被角蒙住了雙眼,小聲罵他,“拓跋禦,你流氓!”
拓跋禦一愣,見她的摸樣又禁不住揚了唇角,“亂想什麼,我這樣不舒服。”
沈之喬:“……”
拓跋禦結實的鐵臂和著被子摟住她,嗓音微啞著,“這樣怎麼能滿足我?”
沈之喬被子下的臉幾乎要燒起來了,咬著唇沒說話。
“況且,咱們是夫妻,在你麵前我想如何便如何,需要注意什麼?!”拓跋禦低低繼續道。
沈之喬不以為然,悄然拉下被子的一角,隻露出一雙羞澀的大眼,“我現在是孕婦,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被他聽見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