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蘭胳膊一鬆,差點直接把林鴉鴉放下。
“疼也該你,忍著。”鶴蘭嘴上不饒人,還在氣林鴉鴉不將傷口當回事。可力道卻變的小心很多。
林鴉鴉深受感動,麵上卻不顯。
到了醫院,林鴉鴉的傷口得到了處理。
鶴蘭全程在旁看著,兩人私下沒任何交流,鶴蘭冷漠的有些不像他。
林鴉鴉的傷口被消毒、塗藥、包紮以後,醫院又安排了給她打疫苗的時間。鶴蘭全程都在旁,聽得比林鴉鴉本人還認真。
到了關鍵處,還會點頭,說“好”,回應醫生的話。以至於醫生後麵說話都不看林鴉鴉,基本上跟鶴蘭交流,全然把鶴蘭當成了林鴉鴉的“監護人”。
林鴉鴉看著鶴蘭年輕的麵孔,卻跟個老父親似的。她不禁想到,鶴蘭以後會怎麼對待他的孩子。
鶴蘭聽完醫生的交代,轉頭看向林鴉鴉,準備帶她離開時,看到林鴉鴉癡癡看著自己。
他短暫的怔了一下,麵無表情的說:“走了。”
林鴉鴉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冷。
剛剛醫生說,這傷口不惡化還好,要是潰瘍、化膿,甚至長了膿包,就一定要馬上送來醫院,情況不好的話,甚至需要馬上手術,接下來就看林鴉鴉運氣怎樣了。
鶴蘭能不氣嗎?滿眼都寫著:你怎麼這麼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即使走出了醫院,林鴉鴉依然能感受到,鶴蘭身上一種冰冷的氣場。
林鴉鴉想到了一個話題:“啊對了,你知道聯邦式醫院嗎?”
“知道,賀梅在那裡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