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堂那一頭黑亮垂直的長發用白玉冠高束著,身著黑色寬錦袍,腰圍白玉帶,劍眉斜飛,細長的鳳眸銳利黑亮,薄唇微抿,輪廓分明俊帥,身材頎長高大,猶如沙漠裡的孤狼,長空中的蒼鷹,冷傲孤清,氣勢凜然。
沒見到他的時候,葉凝雪對他有萬般的怨恨,甚至想要殺了他。
但是,現在一見,卻依然少女心動,難抑愛意。
“這是怎麼了?弄得這麼臟!”
鳳三娘揚著小香扇責罵葉凝雪,“你這是怎樣乾活的?這麼不利落!”
“不要怪她,是我不小心撞到她導致的。”
雪蓮急忙上前幫葉凝雪解圍,然後對蕭北堂說,“侯爺,我房間已汙,請移步到花房聽琴。”
“不用了,就在這裡。”
蕭北堂坐了下來,黑眸冷漠地看著葉凝雪,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也不知道是否認出她。
“快點擦乾淨這地板。”
鳳三娘督促愣住的葉凝雪說。
葉凝雪回過神來,對上了蕭北堂那深不可測,冷漠如冰的眸光,心寒了寒,控製不住上前質問,“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子對我?”
“鳳老板,你家的雜役就這麼沒規矩?”
蕭北堂漠視她的質問,皺眉轉向鳳三娘。
“放肆!侯爺也是你能這樣子問的嗎?”
鳳三娘厲聲的對葉凝雪嗬斥,“立刻清理掉地上的汙水,否則彆怪我當著侯爺的麵處罰你!”
“本侯很有興趣知道,鳳老板是怎樣懲罰不聽話的雜役。”
蕭北堂劍眉微挑,饒有興致的問。
“當然是剝光衣服綁在大廳的柱子上供客人們玩樂咯,不知道這個懲罰侯爺是否有興趣看?”
鳳三娘媚笑著說。
“哦?”
蕭北堂淡淡的應一聲,眸光轉到葉凝雪的身上,“這種貨色,就算是全身不穿衣服了,我想客人也應該沒有興趣看吧。”
“蕭北堂,你無恥!”
葉凝雪氣得渾身發抖,拿起桌邊的一隻花瓶,向他砸過去。
鳳三娘眼疾手快,手上的香扇迅速的一擋!
花瓶被擋住,反彈回來,砸在葉凝雪身上,恍啷的一聲落在地上碎了。
“放肆!來人,把她抓住!”
鳳三娘厲聲的叫。
從外麵迅速進入了兩個看守大漢,抓住了葉凝雪。
葉凝雪沒反抗,那一雙盯著蕭北堂的眼睛,因為過度的絕望和憤怒而泛起了可怖的血絲。
“不過是一雜役而已,本侯懶得和她計較,放了她,讓她清理地上的汙水和碎片吧,免得打擾我聽雪蓮姑娘彈琴的興致。”
蕭北堂輕擺了一下手,一副大度的樣子說。
那兩個門漢鬆開了葉凝雪。
“還不快點謝侯爺的寬容大量?”
鳳三娘說著,用力一按葉凝雪的肩膀。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葉凝雪被她按得雙膝一軟,硬生生的跪在地上不能動。
葉凝雪腰身繃得緊緊的,下唇都被她咬出血了。
寧願被懲罰被羞辱,她都是不會向這個親手把她推進地獄的人道謝的!
“嘴硬?”
鳳三娘看她這樣子,生氣地對旁邊的門漢說,“給她掌嘴,直到她肯說為止!”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