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說話間, 拓跋箜那乾裂的嘴唇忽然啟動出聲。
葉凝雪拿起葫蘆,給他灌了幾口水。
“葉凝雪,你的嘴真甜……”
拓跋箜忽然臉上帶著略顯蕩漾的神情,嘴微微的嘟起,呈親吻狀。
秦風神色古怪。
葉凝雪大臊,用葫蘆塞住了他的嘴。
拓跋箜那嘟著的嘴對著葫蘆嘖嘖作響,很明顯是親吻的樣子。
葉凝雪又羞又怒,不好 意思看向秦風。
秦風看著她那很久沒有像女人一樣羞紅的臉頰,再在拓跋箜這極其曖昧的嘖嘴聲中,暗藏在心底的某些渴望瞬間像潮水一樣湧了起來,趕緊借口要去茅廁走了出去進行自我釋放。
看到拓跋箜還在夢囈中這樣子,葉凝雪把葫蘆拿開,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拓跋箜臉頰吃痛,醒了過來,艱難地睜開雙眼看著葉凝雪,目光曖昧促狹,“葉凝雪,剛才我睡了你,真帶勁!”
“嗬嗬,難道你不知道,我趁你昏迷之際,閹割了你?你一個太監還能怎樣?”
葉凝雪故意嗤笑著道。
拓跋箜一聽,大驚,急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褲間,發現沒問題,方舒了一口氣。
“哈哈——”
葉凝雪看到他這樣子,忍不住大笑。
“小樣的,等我好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看著她那嘚瑟的笑容,拓跋箜一臉凶狠,咬牙切齒,伸手一拉,把葉凝雪拉了下來。
葉凝雪驟防不及,被他拉得撞入他的懷裡,正好撞在他傷口上。
“啊——”
拓跋箜痛得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但是,一隻手依然不鬆開葉凝雪。
“拓跋箜,你不要命了!”
葉凝雪掙紮著怒叫。
“你們大周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儘管她壓得他的傷口,痛得像被千刀萬剮,但能把她摟入懷裡,也是一件幸事,所以,依然不放手,兩手牢牢的鉗住她的腰。
他力大如牛,哪怕是受著重傷,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葉凝雪不過是在武器上快準狠而已,但畢竟是個女的,真正的個人力量還是比不上男人的,更比不上拓跋箜這種天生蠻力的人。
“親我一口,我就鬆手!”
拓跋箜滿眼曖昧地看著她道。
“你做夢!”
葉凝雪避開他那火辣辣的眸光,把臉偏過去。
“啵……”
卻不料,拓跋箜根本不怕死,突然抬頭,在她的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後因為牽動身上的傷口,又痛得雙目一翻,昏迷過去了。
但是,他的手還是牢牢地扣住葉凝雪的腰,膛上傷口處的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那包紮著的白繃帶。
秦風走了進來,看到眼前這個情景,微微的怔了怔,喃喃的向葉凝雪道,“聶將,你們這是?”
葉凝雪尷尬地把拓跋箜的手扳開,迅速的站了起身,對 秦風道,“他的傷口應該爆裂了,去讓大夫過來!”
“哦,好。”
秦風訕訕然的走出帳篷的。
葉凝雪看向臉色慘白,滿頭冒冷,處於昏迷之中的拓跋箜,目光不小心往下移,看到他褲間那一片隆起的高地,突然生出一種邪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