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毅怒目轉向蕭九,“蕭九,沒想到你會是這樣子的人!”
“張副將,你覺得我會是這樣子的人?”
蕭九沒好氣的說道,“就她這種貨色,我蕭九還看不上呢。”
“嚶嚶……”
施滿娘抬起了哭泣的淚眼,向張弘毅控訴道,“在這之前,他跟著蕭侯爺來看聶將軍,看到了我,就想要調戲我,被我拒絕了,他還說我不過就是一個賎貨而已,在假裝正經。沒想到他還那麼禽一獸,明明是跟著侯爺離開的,卻又蒙著麵潛進來,從我身後摟著我的腰……嚶嚶嚶~~嗚嗚嗚~~”
她楚楚可憐的控訴,讓張弘毅和其他將士都覺得是蕭九意圖對她圖謀不軌,否則,他一個男人,乾嘛蒙著臉鬼鬼祟祟進入廚房裡?
蕭九百口莫辯,唯有說道,“我知道,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還是請聶將軍來評判吧。”
“蕭九,你還好意思找聶將軍評判?”
張弘毅被怒火衝暈了頭腦,怒斥說道,“你們蕭家的人,無論是主子,還是奴仆,是不是都把女人當做賎貨,都不懂得尊重兩個字是怎樣寫的?”
“張副將,不是我不懂得尊重是怎樣 寫的,而是你已經被這個女人假裝可憐的樣子蒙蔽了心眼。”
蕭九也有點生氣了。
他和張弘毅也相處了很久,在侯府,兩人像朋友一樣,無話不談的。
沒想到,張弘毅竟然還能這樣子誤會他,不相信他的人格。
“張副將,你不要因為我而傷了和氣,我已經習慣了被人輕賤,嗚嗚~”
施滿娘一臉絕望和悲傷的對張弘毅說道。
聽到這話,張弘毅愈發的心疼她了,覺得蕭九越發的可惡,和蕭北堂一樣可惡,於是,上前鉗住了蕭九,把他五花大綁。
“張副將,你要把我怎樣?”
蕭九怒問。
“你們侯府的人不是很喜歡裝豬籠嗎?”
張弘毅涼涼的說道,“我也想看看你被裝豬籠是怎樣的一幅的快樂光景。不過,看在你和我還曾經有交情的份上,我還允許你穿著衣服。”
“張弘毅,你敢?”
蕭九一聽,厲聲罵。
“不好意思,我還真敢,這事我想做了很久。”
張弘毅冷冷的說。
“張弘毅,到時候你會為自己的愚蠢而後悔的!”
蕭九說道,“你現在最好把我交給聶將軍處理。”
“我偏不!”
張弘毅看到施滿娘那張絕望又悲傷的小臉,一點都不想放過蕭九。
他知道,如果把蕭九交給了葉凝雪處理,說不定葉凝雪會放了他。
“張弘毅,你這個傻蛋!”
蕭九氣得大罵,“活該你要被這個女人騙!這女人是戚景通的密探,故意被裝豬籠以便接近聶將軍的。那一籠子鴿子,全是信鴿,是她用來給戚景通通風報信的,剛才我就是在外麵攔截了她一個信鴿,才潛伏進來看究竟的。”
“信鴿?”
施滿娘有點茫然地看了看那一籠鴿子,又看了看張弘毅,“張大人,這些鴿子都是張亮從外麵買回來的,讓滿娘每天燉一個 給聶將軍補身子的,如果它們是信鴿,有問題的難道不是張亮,而是我?我都不知道你們說的戚景通是誰。”
“是不是信鴿,放了就知道了。”
蕭九說道。
張弘毅示意一個士兵把鴿籠打開,把裡麵 的鴿子都放出來。
結果,這些鴿子撲騰著翅膀,就在這個院子裡亂飛,根本就是普通的家鴿,而不是什麼訓練有素的信鴿。
“蕭九,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張弘毅一臉鄙視的看著蕭九道,“你見色忘義不算,被抓了,竟然還倒打一耙,冤枉一個無辜的女子是密探,你還真是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