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毅,我是侯爺的人,你無權處置我,我要見聶將軍!”
蕭九看到張弘毅要動真格,啟聲大叫,“聶將軍!聶將軍!聶將軍!”
“蕭九,你不過是侯爺的一條狗而已,我至少也是有軍功,是受過皇上禦封的副將,我還沒權處理你?”
張弘毅冷冷的說道。
“張弘毅,沒想到你會是這種黑白是非不分的人,算我錯看了你!”
蕭九氣壞了。
“把他的嘴塞上,免得吵到了聶將軍休息!”
張弘毅冷聲命令。
兩個士兵上前,用布條封住了蕭九的嘴巴。
蕭九氣得渾身發抖。
“你們在乾什麼?”
正在這時,葉凝雪那清厲的聲音響了起來。
“聶將軍!”
將士們一看到葉凝雪,立刻恭敬行禮,讓出一條道。
“聶將軍,蕭九對滿娘起se心, 悄悄潛伏進來,想要對滿娘圖謀不軌,幸好末將及時趕回來,把他抓住,才避免滿娘被汙辱。”
張弘毅上前,義憤填膺的向葉凝雪稟告。
葉凝雪微微的皺起了長眉,目光淩厲地看向蕭九。
“啊……”
蕭九的嘴巴被布條封住,欲爭辯不得,隻有不斷地用眼神來表示自己的冤枉。
“讓他說話!”
葉凝雪看到他一副焦急想要爭辯的樣子,覺得彆有內情,而且,她也不大相信蕭九會是這種人。
以蕭九這樣子的人才相貌,還有在侯府的地位,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人也應該不少,不應當想要對施滿娘圖謀不軌吧?
“聶將軍,蕭九他空口白牙的汙蔑滿娘,而且各種力圖為自己開脫,所以末將才塞住他的嘴的。”
張弘毅一臉鄙夷地看著蕭九,“末將建議,就這樣子封住他的嘴,把他塞豬籠裡,讓人抬著他遊街行了,反正他們侯府的人就愛這一套。”
葉凝雪的心像被針刺了一下, 看向蕭九。
蕭九猛朝她搖頭。
“讓他說話,本將要看他是怎樣辯解的。”
葉凝雪對張弘毅說道。
張弘毅隻好服從,把蕭九嘴上的布條扯開。
“呸,重色輕友!”
蕭九極其氣憤地朝張弘毅吐了一口血水,然後向葉凝雪說道,“聶將軍,我對那個女人絕對沒有半點不軌之心,她是戚景通的密探,剛才我和侯爺在外麵,攔截了她想要往外麵通風報信的信鴿,所以侯爺才叮囑我進來看個究竟,卻不料被她發覺了,用銀針暗器傷我,導致我左腿中針麻木不能動。如果是尋常婦人,是不可能會暗器的。”
“聶將軍——”
施滿娘噗通的一聲,跪在葉凝雪的麵前,哀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針刺他,剛才張大人已經驗證過,籠子裡的這些鴿子都是張亮從外麵市場買回來讓我給你燉湯補充身子的,並不是什麼信鴿。我知道我人微言輕,丈夫早死,也沒有什麼好名聲,活該在這個世上被人唾棄被人汙辱,被人誣蔑。聶將軍,滿娘知道你是個好人,也是滿娘的最大依靠,但是,蕭侯爺他位高權重,聶將軍你不必要因為我這個卑賤的人而和蕭侯爺關係破裂,反目成仇,影響你的仕途,否則,滿娘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沒有辦法彌補。聶將軍,滿娘感謝你的大恩大德,這輩子沒有辦法還你的恩情,唯有下輩子做牛做馬以報聶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