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曼不禁望著遲蕭,依舊是那樣熟悉的人呢,此刻不禁許多情緒都變得簡單遼闊,那些感受似乎也都會越漸冰冷,甚至無法察覺似得感受更為明顯。儘管自己不想如此說明可是眼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無論對方改變成什麼樣子,心中依舊記得他原本的模樣,這是一種定律,也是一種必然,沒有任何人能更改的了。
望著遲蕭文曼不禁點了點頭,無需過多猶豫。看著對方高興的模樣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除此之外再也不需要其他的理由。
根本不去問任何借口。遲蕭有什麼用?想做些什麼?文曼都無需知道因為他相信她,沒有任何理由和條件的相信,儘管很多時候會覺得可笑,可是淡漠之間或許都沒有原本的理所當然的襯托。
遲蕭不禁些許感激。“我要去做手術,一個很大型的整容手術。”等待對方給予自己的答案,遲蕭望著文曼的視線依舊清晰,似乎早已經做好這個準備和決定,所以此刻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推敲,也不需要過多情緒的憐憫都會變得簡單化。
文曼似乎有些許差異遲蕭的決定,可是轉眼間恢複如常,一切沒有任何的了不得,所以說那麼多似乎都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隻會讓人更覺得有些可笑而已。望著遲蕭決然的視線,文曼已經知道,或許什麼都更改不了,隻能任由這一切的發生。
“好,我明白,你不必擔心。我會儘快為你處理好一切,你在這裡等我。不要出去。對了,需不需要告訴王玥她們?”
燈光之下的清明,文曼全部看的清晰,得知對方想要的結果,無論如何是對是錯都要陪著遲蕭走下去。
遲蕭暗暗搖了搖頭,讓自己的好友看到自己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麼?還真是可笑呢,可笑到心底不禁滴落淚光,眼下依然要裝作無動於衷的樣子。
文曼會意,自然尊重遲蕭的選擇,而後的幾天,遲蕭一直在文曼的家中沒有走出過半步,短短幾之內為遲蕭徹底辦理好出國手續,以及到了韓國之外的一切安排。她要幫助她重新站起來,哪怕花費自己所有的資產,隻要她高興。雖然他相信遲蕭並不是欠人情不還的人,正因為如此才會對於這女人有這不同的定位。
最多的時候遲蕭隻是站在陽台望向窗外,遠方的視野和天空大片鋪在自己的視線之中,一切開始漸漸變得簡單,甚至不需要過多的感觸都會明顯。
哪裡的遠方存在著什麼樣的未知,亦或者是明天的路該走向哪裡,全部都融入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