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橋不顧許慕悠阻攔,也沒有在去管病房裡麵的陸景程,就這麼離開,等待電梯的時候,她從鏡麵當中看到一個戴帽子的男人一閃而過,她轉身看了眼,又什麼人都沒又,隻有一個中年婦女坐在椅子上打電話。
顧南橋搖搖頭,大概是自己想多了,電梯上到十二樓,打開後她就走了進去,後麵的人緊跟著進來,她索性就退到了角落裡麵。
最後進來的,是一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隻是顧南橋這個時候已經低著腦袋在看手機了,自然沒有注意到那個男人。
電梯一層層往下,其中不少人走了出去,到了最後,電梯裡麵隻剩下顧南橋和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了。
顧南橋依舊盯著手機,那個男人不動聲色的往後,突然伸手就捂住了顧南橋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味道躥進鼻腔,顧南橋急忙屏住呼吸,男人不停的用力,在帕子捂住顧南橋的同時,一根細小的針尖紮進了顧南橋的脖子處。
顧南橋隻感覺到一陣尖銳的疼,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身上有避各種藥物的藥丸,但是這種直接進藥水的,她的身體一時之間是不能抵抗的。
許天逸伸手把顧南橋的腦袋按進自己的胸膛前,做出兩人是情侶的親密舉動,就這麼把顧南橋帶離了醫院。
陸景程不管陸嬌嬌,他不可能不管,為了陸嬌嬌,他隻能鋌而走險了。
現在顧南橋不在,陸嬌嬌的案子是傅修遠一手讓人操辦的,隻要顧南橋在他手裡,就可以威脅到傅修遠。
許天逸一上車,就把顧南橋給捆綁了起來,開車駛出醫院後,到達了三年前綁架顧南橋的地方——早已廢棄的清玉湖。
他把人丟到之前的屋子,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找到傅修遠的號碼就發了過去。
“放了陸嬌嬌,不然顧南橋就為陸嬌嬌陪葬。”
許天逸發完信息,又補了一句:“不準報警,不然我就撕票。”
他的信息剛發出去,傅修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許天逸直接掛斷,他現在就讓傅修遠嘗一嘗,心急如焚卻又無能為力的滋味。
法院外,傅修遠還沒進去聽審,就接到了許天逸發來的照片和威脅信息,他可不會放了陸嬌嬌。
許天逸不接電話,他就發了信息回去。
“顧南橋出事,我絕對讓陸嬌嬌在監獄裡麵過的‘有滋有味’!”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來試一試。”傅修遠發完,就轉身上車離開。
他把照片和信息都轉發給了陸景程,他想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陸景程在背後操控的。
信息和照片發出去後,陸景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傅修遠,這是怎麼回事。”
“陸景程,我還想問你,你為了救陸嬌嬌,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傅修遠冷笑一聲,“陸景程,要是顧南橋出事,你就給我等著吧!”
“傅修遠,不是我做的。”
陸景程聲音冷若寒霜,“我這些天一直在醫院裡麵躺著,我和顧南橋達成了協議,陸嬌嬌的事情我不會插手。”
“那現在橋橋是被誰綁架了?陸景程,你別和我說不知道。”
“我還真的……”陸景程正想說不知道,突然就想到了不久前來見過自己的許天逸。
“我大概知道是誰。”陸景程壓低了聲音,“許天逸。”
傅修遠掛斷電話,立馬去追查許天逸。
以此同時,清玉湖。
顧南橋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麵前站著的許天逸,她動了動,脖子一陣疼,而且手腳都被捆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