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悠點點頭,這不是什麼秘密,隻要隨便一查都能知道。
謝若晴又拿起自己麵前的一個信封,“但是你出療養院,是靠了另外一個男人,陸景程隻是表麵走了一個過場,真正讓你從療養院出來的,是曾駿馳,我的丈夫,哦不,很快就是前夫了。”
許慕悠目瞪口呆,她之前在酒店是第一次見曾駿馳,可曾駿馳對她的態度那麼惡劣,一直說是她毀了他,現在謝若晴又說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許慕悠覺得,自己真特麼的是斃了狗了。
“夫人,我想你搞錯了,我之前並不認識你丈夫,哦不,你前夫,我是跟著傅家大少過來出差的,然後在酒店第一次見到你的丈夫,至於你說的,我不承認。”
“確定?!”
謝若晴身體微微往前傾,一雙美目裡麵的淩厲愈發濃烈了,仿佛要把許慕悠給徹底看穿。
許慕悠毫不猶豫的點頭,“確定,我是陸景程帶出療養院的,為了我,陸景程還去了我家裡和我爸爸談判,我是陸景程的女人,隻要夫人去A城打聽一下,就應該知道了。”
謝若晴眯了眯眼睛,她手上還有一疊照片,是許慕悠和曾駿馳在一起的種種證據。
可是眼前的女子坦坦蕩蕩的看著她,完全就沒有一絲一毫心虛的痕跡,難道,是她的情報出錯了嗎?
還是哪兒出了問題?
她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一直在找那個神秘的醫生來醫治自己,她上次見了顧南橋,可顧南橋是心理醫生,也沒有馬上答應她給曾駿馳催眠。
“如果夫人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陸景程,讓他告訴夫人你,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
許慕悠一臉的篤定和自信,倒是讓謝若晴開始懷疑自己了。
曾駿馳其他的那幾個女人,她私下裡麵都一一見過了,沒有一個能夠招架得住她的威逼利誘,很快就吐露了和曾駿馳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過程,又從曾駿馳手裡都得到了多少財產。
可許慕悠不是,她本就和曾駿馳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是被傅致遠來過來做擋箭牌的,她問心無愧,所以坦坦蕩蕩。
許久之後,謝若晴才冷冷的開口:“你打。”
保鏢這才把她的手機還給她,從機場來到這兒的第一件事,謝若晴就讓保鏢把她的手機給沒收了。
許慕悠拿回自己的手機,她打開通訊錄,很快就找到了陸景程的電話號碼,隻是這個號碼,是她提前改了備注的。
電話那頭的主人,是顧南橋。
她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撥通了這個號碼,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通了,她強先開口,“陸先生,我是許慕悠。”
那頭正要開口詢問的顧南橋立馬停下了要出口的話,而是聽著許慕悠繼續。
“阿景,我是慕悠。”許慕悠聲音沉著,鎮定自若的看著自己的手機,“我現在在B市遇到了點麻煩,我想問問你,我是你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