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地想記起,你眼底的喜歡,我們的經曆,你什麼也不說呢?你不知道我想知道嗎?如今我不見了,你真不知是怎麼樣的一個焦急。
我想告訴你,狼宵在你的身邊安排了人,可是我送不出消息去,菩薩保佑,夏君棠你還是要萬事小心啊。
悶煩地躺在床上睡,他進來看我我就裝睡,他坐了一會就走了,交待宮女等我醒了就告訴他。
風吹著輕紗映著彩霞的時候醒來,一室的空寂,捧著痛疼的心口,夢裡誰在叫我,如此的深情如此的痛疼,那雙幽黑得像是星子的眼睛,不是狼宵,不是夏君棠,我卻想不起來是誰。
“小姐,少主請你去吃飯。”
我提起到他我就生氣:“不去,不吃。”
“小姐如果不去,少主就不讓奴婢們吃飯。”宮女有些可憐兮兮地說。
總是吃準了我的性子,我穿鞋,宮女捧上水給我淨臉,睡醒的肌膚是紅潤而又白剔,看上去氣色不太精神外,還倒是有那麼點好看。西北也有很好看的人,不過到了狼騰,這裡的女人的確是個個很健壯,像我這樣的還挺少的,忍不住學是有些沾沾自喜起來。
宮女帶著我走了出去,薄薄的夕陽下他在外麵走進園子,一進來就笑逐顏開,裝作看不到我的臭臉,還是那麼的熱絡:“知秋,餓了吧。”
“不餓。”我有些賭氣地說,可是肚子很不爭氣地咕咕叫了,他笑得更是得意,開心地說:“不餓,不餓哦,小知秋,你也會說大話,這可不好。”
“彆這樣叫我,真討厭。”他怎麼就沒有一處看得順眼的呢?人討厭,說的話更是討厭,為什麼當初看他,就覺得他挺無害的。
我真恨啊,我怎麼上了他的賊船,讓他拐騙來狼騰了。
“彆恨自已啦,小知秋。”他仿若能看穿我一樣:“如果不跟我來,我也一樣會帶走你的,隻是方法不同而已。”
一踩他的腳,越發的惱氣,他隻會招惹我生氣。
他拉著不甘情願的我走,一邊走一邊說:“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讓你見夏君棠的,隻要……。”
我聽他說完,不然我不答話,上這樣的當上得多了,當然要小心警慎才是。
他眉目中流淌著一種溫柔,像是湖水一樣:“我們舉行個儀式,然後請夏君棠過來。”
“我不想。”少拐我了,上一次當可以,不能再上二次。
“可我想。”他挑起眉頭:“我想你成為我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我搖頭:“不想。”堅決是不想。
他沉靜了片刻說:“知秋,我隻是告訴你,不管你想不想,隻有我能決定,你明白嗎?哪怕你單純得現在不明白,你也必須明白。”
他這是在強迫我嗎?到了狼騰那麼久,他從來沒有跟我這樣說過強硬的話,可這畢竟是他的地方啊,他主宰著我的生死和命運。
我抽回手,隻覺得傍晚的風有些冷,不喜歡這裡,他對我再好,但是不是我所喜歡的,能過一輩子的那個人。
晚上又是吃的烤肉,他讓人切得薄薄的放在盤子裡給我用,他們都是大塊地抓著吃的,還會伴著酒喝,我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是他向彆人說我的時候,是一臉的笑意,而那些人再看我,臉上多了好幾分的尊敬。
他喜歡和很多人一起吃飯,堆起柴火燒著,熊熊的火焰邊男女拉著手歡快地唱歌,跳舞,紅紅的火焰,照得臉龐是那麼紅潤而又開心。
我看著他們很開心,他們很滿足,西北的人也喜歡這樣豪爽地生活啊。
“如果你成了我的王妃,我答應你,不再進攻西北。”他傾過頭來,悄聲地跟我說話。
可我有些莫名地看他:“這與我有關嗎?”
他笑了笑:“果然不是以前的雲知秋了,與你無關,可是你畢竟也想的是不是,一打仗什麼安定平穩,都會不複存在。”
“那你為什麼還要打?”吃得太飽了沒事做嗎?
他挑起眉說:“這個世上就是弱肉強食的,你不強就會讓彆人吞侵,男人誌在天下,而不是隻守一方國土安守而樂。”
我有些迷惘,那這樣弱的人,就隻能讓他侵略嗎?
他又跟我說:“不過這一次會是大相想攻我狼騰,且就讓他放馬過來,知道我狼騰並不是好欺的。”
“是夏君棠領兵過來嗎?”我期盼地看著他。
他搖頭:“不是,你希望他過來,如果我和他打起來,你希望是誰勝。”
“夏君棠。”我連想也不多想就回答。
可氣得他夠嗆的,手上的一大塊肉就一丟,然後一張臉有些陰沉。
我也不怕,夾著肉小口小口地吃著,反正是他問我的我就答啊,我不喜歡說諱心之話,自然希望夏君棠打敗他,然後救出我。
“你還吃。”他狠狠地看我一眼。
“現在有胃口了啊。”打仗好啊,他一打仗就不會老在盯著我看了。
他又氣又無奈:“看來我們的婚事,提前一些。”
換我吃不下了:“肚子痛,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