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認真在問的,而狼宵卻聽得有些默然,隻是拉緊了我的手,也不再說話帶著我去彆的院落。
什麼才是真正的喜歡,喜歡一個人,不是就要讓她快樂嗎?為什麼非要困著,我想我不懂他,也許男人和女人的喜歡是完全不一樣的。
進了去他讓我睡裡室,自已在外室睡,還有高手在旁邊守護著,他冷淡地說:“如果晚上有什麼風吹草動,格殺勿論。”
“是,少主。”
但是那天晚上卻是風平浪靜,第二天他沒有帶我出去了。
我卻一天比一天的要心急,議和的事可是說快就很快過去,要是大相皇上帶不走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了。
一點也不開心,坐在桌邊長籲短歎的,直到宮女都不再守著我了,我也不想出去。
狼宵進來就摸我的額頭:“沒燙。”
“我沒病,就是有些不舒服。”我淡淡地說。
“怎麼了?是不有什麼不舒心的,隻要你張口,我定要讓為你做到最好。”
“我並不想要你的什麼,真的不想,我什以也不想說,我說的你是做不到的。”我站起來往床上去:“我要睡了。”
他隔著帳子看著我,有些沉默。
忽爾輕聲地說:“知秋,你好幾天沒有笑過了,等大相皇上一走,我便好好地陪你,不會讓你孤單的。”
“我每天晚上做夢,我都是夢到同一個人,夢到有人叫我,知秋,知秋。可是我也記不得他是誰了。”我長長地歎息。
他抓緊我的手:“什麼也不要去多想了。”
我真怕睡,可是我時間多得隻能睡,一睡就會夢到有人不停地叫我,而我卻看不到他的樣子,那聲音,就像是大相朝皇上溫柔低喚我一樣。
我一定是把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給忘了,多想記起來我,我拍著自已的腦子,我怎麼會忘了呢?他們都認識我,我卻什麼也記不起來。
半夜的琴音幽幽傳來,我睜開眼睛,居然發現我是靠坐在一個人的肩上,看清楚自已所處的位置,又嚇了我一跳,真的在屋頂之上。
而且我的身邊,就是在大相皇子,半挽的長發帶著一抹的悠閒懶散,他沉斂的臉容沐在月光下,腳上放著琴,十指如飛一樣在琴弦上飛舞,頓時那聲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樣,錚錚作響不絕於耳。
好聽,輕柔如流水,歡快如三月的溪水在林間歡唱,這些曲子都好熟,我手指輕輕地動著,似乎自已也會彈一般。
怕自已會從房頂上摔下去,抓緊了他的衣服聽著他彈琴,還真是大膽啊,把我偷到這裡來了。
俯視地往下看一地是是淡淡的清輝,許多火把湧進了院落,打斷了作的安寧,他的琴音一變,又如千軍萬馬奔騰一樣,氣勢那般的銳急。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酒香味,聞起來有著一些放鬆的薰然。
他指一停,低頭問我:“知秋,你還記得這些曲子嗎?”
我搖頭:“我什麼也不記得了。”他是怎麼了,半夜居然把我擄上這裡來曬月光,聽曲子,狼宵也氣急敗壞地來了。
“你什麼也不記得了,是好,還是不好呢?”他啞聲地問我:“你想記起所有的一切嗎?”
我心裡卻是有些害怕的,記起,都說我寧願不要記起才是好的,而他那黑幽幽的眼神裡,有著著承載不住了的沉重,他欲想告訴我,讓我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彆上來。”他警告著狼宵:“這是朕的妃子。”
妃子?他是說我嗎?
“是的,是你,雲知秋。”他抓住我冰涼的小手,一字一句很認真地說:“朕不想再一個人痛苦著,雲知秋,你是朕的妃子。
我還是莫名,然後抽回了手說:“大相皇上,你一定是認錯了人,我不是你的妃子,我隻是一個叫雲知秋的,我父母早亡,我隻認識夏君棠,他對我最好。”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他伸手還要來抓我,我就縮,腳下一滑就整個人往下摔去,他撲上來要抓我,但是狼宵在下麵更快,大手一揮將我接住了。
他穩穩地落地,看著狼宵懷裡的我:“知秋。”
“我不認識你的,你對我彈的琴我也不會。”我心裡慌亂成了一片。
“你會,你好好想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記得的,你怎麼可以把朕給忘了,朕不允。”
“大要皇上,我看你喝多了,居然把本少主的人給偷出來,來人啊,送大相皇上回去休息。”狼宵冷厲地叫了起來。
他還是狠狠地瞪著我叫:“朕沒有喝多,雲知秋,你豈能忘了我們過去的一切,你還有個兒子在大相後宮,你豈能也忘得一乾二淨。”
他說一句,我就忍不住會去努力地想一樣,結果是腦子像是針紮了一樣的痛疼著,我抱頭地叫了起來。
狼宵抱了我就匆匆跑:“馬上叫大夫。”